2004年科索沃騷亂
2004年3月17日至18日，科索沃爆發暴力事件，造成數百人受傷，至少19人死亡。動亂的起因是科索沃阿爾巴尼亞媒體未經證實的報導，聲稱三名科索沃阿爾巴尼亞男童被一群科索沃塞爾維亞人追趕後，溺斃於伊巴爾河。聯合國維和部隊與北約部隊緊急出動，以控制在分裂的科索沃米特羅維察鎮上塞爾維亞人與阿爾巴尼亞人之間的槍戰，防止暴力蔓延至科索沃其他地區。科索沃塞爾維亞社區及文化遺產遭到阿爾巴尼亞人群攻擊。塞爾維亞人稱此事件為「三月大屠殺」，而阿爾巴尼亞人則稱之為「三月動亂」。
這次暴力事件導致超過4,000名科索沃塞爾維亞人及其他少數族裔流離失所。超過935棟房屋，連同35座塞爾維亞東正教教堂、修道院及其他宗教建築被摧毀。位於普里斯提納的國際及國內法庭已起訴參與暴力事件的人士，包括攻擊數座塞爾維亞東正教教堂者，判處他們21個月至16年不等的有期徒刑。部分被毀的教堂後來由科索沃政府與塞爾維亞東正教會及聯合國科索沃特派團合作重建。這些事件引發了塞爾維亞的抗議活動，並導致貝爾格勒及其他地方的清真寺遭焚燒。
背景
科索沃解放軍（KLA）是一個阿爾巴尼亞族裔組織，其創始目標是統一巴爾幹半島上阿爾巴尼亞人居住的土地，並強調阿爾巴尼亞的文化、族裔和民族。由於南斯拉夫軍隊在該地區以鎮壓反擊，導致暴力和人口流離失所，衝突自1997年起不斷升級。流血事件、數千名阿爾巴尼亞人遭到種族清洗並被驅趕至鄰國，以及其可能破壞該地區穩定的潛在風險，促使聯合國、北約和國際非政府組織等國際組織及機構介入。一些非阿爾巴尼亞社區的成員，如塞爾維亞人和羅姆人，因害怕武裝分子和返鄉難民的報復攻擊而逃離科索沃，而其他人則在科索沃解放軍和武裝團伙的壓力下被迫離開。衝突後的科索沃被置於聯合國的國際框架之下，由聯合國科索沃臨時行政當局特派團（UNMIK）監督行政事務，並由北約駐科索沃部隊（KFOR）負責國防。在衝突後的科索沃阿爾巴尼亞社會中，為先前塞爾維亞部隊在戰爭期間的暴力行為報復的呼聲透過公共文化廣為流傳。隨著佐蘭·金吉奇遇刺以及駐科索沃部隊軍事人員數量的減少，社群間的容忍度開始下降。2003年8月13日，在戈拉日代瓦茨村的一條河邊，不明攻擊者用自動步槍向一群多為兒童的民眾開火，造成四名塞爾維亞族人受傷，兩人死亡。當時，阿爾巴尼亞人代表與塞爾維亞與蒙特內哥羅代表之間，正準備就該領土地位展開談判。2004年，關於科索沃未來地位的長期談判、社會政治問題及民族主義情緒，最終導致了科索沃的動亂。
前奏
塞爾維亞青少年遭槍擊
2004年3月15日，一名18歲的塞爾維亞人喬維察·伊維奇在科索沃中部地區的查格拉維察村，於一場駕車槍擊案中中槍受傷。
3月16日支持科索沃解放軍的抗議活動
3月16日，三個科索沃解放軍退伍軍人協會組織了在阿爾巴尼亞族裔城鎮的廣泛示威活動，抗議因戰爭罪指控逮捕前科索沃解放軍領袖，包括二月份逮捕的四名指揮官。這場支持科索沃解放軍、反對聯合國科索沃臨時行政當局特派團的抗議活動有18,000人參加，為之後因三名阿爾巴尼亞兒童溺水身亡的聳動報導所引發的示威活動奠定了基礎。
阿爾巴尼亞兒童溺水事件
3月16日，三名阿爾巴尼亞兒童在鄰近塞爾維亞社區祖賓波托克的察貝爾村伊巴爾河中溺水身亡。第四名男孩倖存。當時有人推測，他與朋友們是為了報復前一天伊維奇遭槍擊事件，而被塞爾維亞人追趕至河中，但此說法未經證實。
聯合國警察發言人尼拉吉·辛格表示，倖存的男孩受到阿爾巴尼亞族裔記者的巨大壓力，這些記者暗示他應該說些什麼。辛格在普里斯提納的新聞發布會上說，他的說法與當時也在河中的另外兩名兒童的說法不同。發言人表示，該兒童在兩次不同訪談中的陳述存在「非常顯著」的矛盾，且其故事缺乏佐證。辛格先生說：「事實上，在好幾個方面，這與其他證據在邏輯上是矛盾的。」聯合國並未找到證據顯示塞爾維亞人對三名阿爾巴尼亞兒童的溺水事件負責。
暴力事件
2004年3月17日和18日，一波暴力騷亂席捲科索沃，其導火線是兩起被視為具族裔動機的事件。示威活動雖然起初看似自發，但很快就將目標集中在科索沃各地的塞爾維亞人身上。
數千名阿爾巴尼亞人聚集在米特羅維察橫跨伊巴爾河的橋樑南端，該橋分隔了鎮上的塞爾維亞區和阿爾巴尼亞區。一大群塞爾維亞人則聚集在北端，以阻止阿爾巴尼亞人過橋。由北約領導的駐科索沃部隊（KFOR）的維和人員封鎖了橋樑，使用催淚瓦斯、橡膠子彈和閃光彈來分隔兩邊人群。
暴力迅速蔓延至科索沃其他地區，科索沃塞爾維亞社區及塞爾維亞文化遺產（教堂與修道院）遭到阿爾巴尼亞人群攻擊。返回家園的塞爾維亞人也遭到攻擊。其中一些地點當時表面上受到駐科索沃部隊的保護。在騷亂與暴力中，至少有35座教堂受損，其中包括18處文化古蹟，它們被拆毀、焚燒或嚴重損壞。根據人權觀察組織的報告，暴力事件造成19人死亡；其中8名為科索沃塞爾維亞人，11名為科索沃阿爾巴尼亞人。超過一千人受傷，其中包括120多名駐科索沃部隊人員。超過4,000名塞爾維亞人被逐出家園，超過900棟屬於非阿爾巴尼亞人的房屋被燒毀。
據估計，超過5萬人參與了這次騷亂。
查格拉維察
在查格拉維察，12,000名科索沃阿爾巴尼亞暴徒試圖衝擊塞爾維亞人居住區。由瑞典陸軍中校漢斯·哈坎森領導的瑞典、挪威和芬蘭駐科索沃部隊維和人員，使用催淚瓦斯、橡膠子彈和閃光彈設置了封鎖線，以分隔兩派群眾。一名科索沃阿爾巴尼亞人駕駛卡車全速衝向路障，試圖突破防線。維和人員在對卡車鳴槍示警後，為了避免友軍傷亡，不得不使用致命武力，射殺了司機。16名維和人員受傷，其中13人必須撤離。
另一支主要由瑞典士兵組成的駐科索沃部隊單位也參與了當天保衛查格拉維察的行動，並得到軍營中平時從事非軍事任務的人員支援。指揮700人應對動亂的漢斯·哈坎森中校報告說，戰鬥持續了11個小時，許多人因脫水和受傷而倒下，同時奮力抵擋一波波的暴徒。在保衛該鎮的行動中，總共有35人受傷。漢斯·哈坎森因其行動於2005年獲瑞典皇家戰爭科學院頒發獎章。
普里斯提納
在查格拉維察的攻擊事件後，阿爾巴尼亞暴徒將注意力轉向居住在普里斯提納YU計畫公寓中少數僅存的塞爾維亞人。在阿爾巴尼亞暴徒封鎖所有入口並縱火焚燒底層樓房後，這些公寓遭到攻擊。試圖逃離公寓的塞爾維亞人遭到人群成員的槍擊或刺傷。暴徒開始搶劫公寓，並高喊支持科索沃解放軍的口號，呼籲殺害塞爾維亞人。駐科索沃部隊（主要是愛爾蘭士兵）和聯合國科索沃臨時行政當局特派團警察花了超過6個小時才將持續受到武裝阿爾巴尼亞人攻擊的塞爾維亞人疏散。疏散後，人群開始聚集在基督救世主教堂，焚燒並損壞了其外牆和內部。
佩奇
阿爾巴尼亞人在佩奇市發動騷亂，攻擊聯合國辦公室。在貝洛波列村，一名持刀的阿爾巴尼亞人被聯合國警察射殺，該村的塞爾維亞返鄉者遭到攻擊。他們在當地的教堂避難。當他們被命令撤離時，義大利駐科索沃部隊並未靠近教堂，使得撤離者易受攻擊；其中11人因傷需要急救治療。
奧比利奇
在奧比利奇鎮，塞爾維亞人的房屋和教堂遭到焚燒。目擊者稱，科索沃警察並未干預，部分警察甚至參與了暴力行動。
利普連
在利普連鎮，阿爾巴尼亞人與駐科索沃部隊發生槍戰。四名塞爾維亞人被謀殺，而在當地東正教教堂避難的塞爾維亞人也遭到攻擊。
烏契特恩
在靠近科索沃米特羅維察的烏契特恩，塞爾維亞人居住的斯溫尼亞雷村所有塞爾維亞人的房屋都被燒毀。在斯拉蒂納村，一群阿爾巴尼亞人向塞爾維亞人的房屋投擲石塊；數名年長的塞爾維亞人遭到嚴重毆打和傷害。在烏契特恩，暴徒在燒毀聖以利亞塞爾維亞東正教教堂後，轉而攻擊阿什卡利社區。69棟房屋被燒毀。一些科索沃警察局的警官參與了暴力，逮捕並虐待保衛家園的阿什卡利人。
科索沃波爾耶
在科索沃波爾耶，每一棟塞爾維亞人的房屋和機構都被燒毀，包括主要的郵局、學校、醫院和教堂。數名塞爾維亞人遭到嚴重毆打，其中一人被打死。
賈科維察
在居民被疏散且義大利駐科索沃部隊撤離後，賈科維察的塞爾維亞人房屋和塞爾維亞東正教教堂被阿爾巴尼亞暴徒摧毀。
普里茲倫
3月17日，阿爾巴尼亞族裔開始攻擊普里茲倫的塞爾維亞人定居點，包括神學院，據報當時現場沒有聯合國科索沃臨時行政當局特派團、科索沃警察或駐科索沃部隊人員。暴徒放火焚燒神學院，當時裡面還有人，並毆打數名長者，其中一名男子在火災中喪生。
德國駐科索沃部隊拒絕動員保護當地塞爾維亞人，是2004年動亂中的主要安全失誤之一。聯合國科索沃臨時行政當局特派團在普里茲倫表示，這場恐怖事件，包括56棟塞爾維亞人房屋和5座歷史教堂被燒毀，本可由駐科索沃部隊阻止。
被摧毀的教堂
在3月18日由塞爾維亞東正教會神聖主教會議擴大會議的特別會議發布的一份緊急呼籲中，報告指出科索沃境內多座塞爾維亞教堂和聖地遭暴徒損壞或摧毀。至少30處地點被完全摧毀、或多或少被摧毀，或進一步摧毀（指先前已受損的地點）。除了教堂和修道院外，數十座附屬建築（如教區建築、經濟建築和住宅）也被摧毀，使得塞爾維亞東正教會被毀建築的總數接近35座。
普里茲倫所有塞爾維亞東正教會的教堂和物產均被摧毀。這份清單包括數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被摧毀和損壞的包括：
- 波杜耶沃的聖以利亞教堂被摧毀和褻瀆，附近塞爾維亞墓園的棺木被挖出，死者骸骨四處散落。
- 斯肯德拉伊：德雷尼察的德維奇修道院，修女由丹麥士兵疏散，修道院遭劫掠和焚燒，德維奇的聖約阿尼基耶之墓遭到褻瀆。
- 位於普里茲倫建於1307年的利耶維什聖母教堂（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
- 普里茲倫的聖救主教堂，在德國駐科索沃部隊撤離後被破壞者摧毀。
- 普里茲倫的聖喬治教堂（該市最大的教堂）
- 普里茲倫的聖喬治教堂（Runjevac）
- 普里茲倫的聖基里亞基教堂、聖尼古拉教堂（圖蒂奇教堂）
- 普里茲倫的聖天使長修道院
- 普里茲倫的聖西里爾與美多德東正教神學院
人權觀察組織列出27座被焚燒和劫掠的東正教教堂及修道院。
科索沃的反應
科索沃阿爾巴尼亞政治人物如總統伊布拉欣·魯戈瓦和總理巴伊拉姆·雷傑皮，與聯合國總督哈里·霍爾克里、北約南歐盟軍司令格雷戈里·強生及其他駐科索沃部隊官員一同譴責暴力，並呼籲科索沃恢復和平。
前科索沃解放軍（KLA）領袖哈希姆·薩奇「拒絕科索沃的族裔分裂，並表示獨立是該地區穩定的先決條件。」他還說：「科索沃、北約和西方並非只為阿爾巴尼亞人而戰，也不是為一個由暴力統治的科索沃而戰。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暴力只會製造問題。」
科索沃警察成立了一個特別調查小組，處理與2004年動亂相關的案件。根據聯合國科索沃臨時行政當局特派團在2008年發布的統計數據，有242人因三月暴力事件被起訴，另有157人因輕罪被起訴。國際檢察官和法官處理了涉及謀殺、謀殺未遂、煽動民族仇恨和造成公共危險等嚴重罪行的案件，其餘案件則由國內法院處理。截至2008年4月，已有301人被定罪，86人被判處監禁，最高刑期為16年。截至2010年3月，有143名科索沃阿爾巴尼亞人被定罪，其中67人被判處一年以上有期徒刑。
塞爾維亞的反應
科索沃的事件立即在塞爾維亞街頭引發了憤怒的反應。3月17日晚間，群眾聚集在貝爾格勒、諾維薩德和尼什，示威抗議科索沃塞爾維亞人所受的待遇。儘管都主教安菲洛希耶呼籲保持冷靜，建於16世紀的巴伊拉克利清真寺仍遭縱火。南部城市尼什的伊斯蘭阿迦清真寺也被縱火，示威者高喊「殺死，殺死阿爾巴尼亞人！」當警察趕到時，清真寺已在燃燒，一些媒體報導稱警察並未驅散人群，因此他們阻礙了消防員進入清真寺，使其無法滅火。兩座建築都受到嚴重損壞，但在警察和消防員的干預下免於完全被毀。在諾維薩德和塞爾維亞其他城市，穆斯林少數族裔如戈拉尼人、土耳其人或阿爾巴尼亞人的財產也遭到破壞。人權觀察組織得出結論，塞爾維亞政府未能起訴在諾維薩德的暴力行為。
塞爾維亞政府公開譴責科索沃的暴力事件。總理佛伊斯拉夫·科什圖尼察強烈批評北約和聯合國未能阻止暴力，並呼籲對科索沃實施緊急狀態。他在演說中指責有組織的阿爾巴尼亞分離主義者：「科索沃與梅托希亞北部的事件揭示了阿爾巴尼亞分離主義的真實本質，其暴力與恐怖主義的性質……[政府將]竭盡所能阻止科索沃的恐怖活動。」塞爾維亞與蒙特內哥羅的少數民族權利部長拉西姆·利亞伊奇（其本人為穆斯林）表示：「現在在科索沃發生的事情證實了兩件事：這是國際使命的崩潰，以及國際社會的徹底失敗。」塞爾維亞政府處理科索沃事務的首席談判代表內博伊沙·喬維奇於3月18日被派往米特羅維察，試圖平息當地局勢。塞爾維亞安全部隊也守衛著塞爾維亞與科索沃之間的邊界，以防止示威者和準軍事人員進入該省煽動更多動亂。總理科什圖尼察將這些事件比作種族清洗。
以「科索沃與梅托希亞塞爾維亞人聯盟」為代表的塞爾維亞人，在一封致塞爾維亞和俄羅斯宗主教、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丁及塞爾維亞政府的信中，將這場苦難描述為「種族滅絕」。信中除了此點，他們還引用了二戰德國佔領期間七個村莊被燒毀的事件，對比「在基督教歐洲與美國軍隊統治下」被燒毀的「數百個」村莊，並稱「對科索沃的佔領超越了我們在法西斯主義下所承受的一切」。倖存的塞爾維亞村莊因缺乏行動、電力和暖氣的自由，而被比作「集中營」。根據信件內容，自1999年以來，已有8,500起非阿爾巴尼亞人的兇殺或失蹤案，卻無一名共犯受到審判。
2011年，事件發生七年後，外交部長武克·耶雷米奇在美國芝加哥的惠頓學院發表演說：
在塞爾維亞，這些事件也被稱為「三月大屠殺」。
國際反應
駐科索沃部隊關閉了科索沃與塞爾維亞與蒙特內哥羅其餘地區的邊界，聯合國也暫停了進出該省的航班。北約於3月18日宣布將增派1,000名部隊，其中750名來自英國，以增援已在當地的18,500名部隊。
聯合國和歐盟都呼籲保持冷靜，要求地方領袖約束其支持者。聯合國秘書長科菲·安南敦促雙方與維和部隊合作，但明確提醒科索沃阿爾巴尼亞人，他們有責任「保護和促進科索沃境內所有人民的權利，特別是其少數族裔」。
一名奧地利的歐洲安全與合作組織官員稱這些事件是一項有預謀的計畫，旨在驅逐剩餘的塞爾維亞人，而一名匿名的聯合國科索沃臨時行政當局特派團官員據報將此事件稱為「科索沃的水晶之夜」。北約南歐盟軍司令格雷戈里·G·強生海軍上將於3月19日表示，暴力事件近乎於阿爾巴尼亞人對塞爾維亞人的種族清洗。3月20日，科索沃的聯合國行政長官哈里·霍爾克里告訴記者：「也許最初是自發的，但在開始之後，某些極端主義團體有機會策劃局勢，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緊急努力將這些肇事者繩之以法。」
駐科索沃部隊和聯合國科索沃臨時行政當局特派團因其在保護塞爾維亞人及其他少數族裔免受阿爾巴尼亞暴徒侵害方面的反應不足而受到批評。人權觀察組織特別指出法國維和部隊在斯溫尼亞雷村的例子，指責他們即使主要基地就在幾百公尺外，也未幫助被圍困的塞爾維亞人。
根據國際特赦組織的數據，至少有27人死亡——11名阿爾巴尼亞人和16名塞爾維亞人——超過1,000人受傷，而約730棟屬於少數族裔（主要是科索沃塞爾維亞人）的房屋，以及36座東正教教堂、修道院及其他宗教文化場所被損壞或摧毀。在不到48小時內，新增了4,100名少數族裔社區成員流離失所（超過2003年全年返回的總人數3,664人），其中82%是塞爾維亞人，其餘18%包括羅姆人（及阿什卡利人），以及估計來自塞爾維亞人佔多數的科索夫斯卡米特羅維察和萊波薩維奇地區的350名阿爾巴尼亞人。
- 丹麥承諾在暴力開始後向該地區增派100名維和人員。
- 德國國防部長彼得·斯特魯克於3月19日表示，將增派600名維和人員加入在科索沃的德國部隊，並於3月20日開始部署至該地區。
- 法國承諾在暴力開始後立即向該地區增派約400名部隊。
- 俄羅斯和塞爾維亞與蒙特內哥羅要求召開聯合國安全理事會緊急會議，會議譴責了暴力行為。3月19日，俄羅斯國家杜馬以397票對0票通過一項決議，要求塞爾維亞與蒙特內哥羅的部隊返回。
- 塞爾維亞總理佛伊斯拉夫·科什圖尼察將這些攻擊描述為「事先計畫和協調的……這是針對科索沃塞爾維亞人的一次未遂的集體迫害和種族清洗」。
- 英國增派了750名維和士兵，他們在首次攻擊發生後24小時內抵達該地區首府普里斯提納，以增援已在當地的英國部隊。
- 白宮發言人史考特·麥克萊倫告訴記者，布希政府「呼籲所有團體停止暴力並避免使用暴力」。美國國務院也重申其停止暴力的呼籲，聲明：「不斷升級的暴力威脅到科索沃的民主化與和解進程，必須停止。」
參見
- 對塞爾維亞人的迫害
- 科索沃塞爾維亞文化遺產的破壞
- 科索沃阿爾巴尼亞文化遺產的破壞
- 格拉查尼察巴士爆炸案
- 《被偷走的科索沃》，紀錄片
- 2008年科索沃動亂
- 2003年戈拉日代瓦茨謀殺案
- 科索沃塞爾維亞人飛地
參考資料
引用
來源
外部連結
- 2004年科索沃動亂數位照片庫
- 暴力事件及其後果的圖片
- Christopher Deliso，「科索沃塞爾維亞難民不確定的未來」，Antiwar.com，2004年4月7日
- Christopher Deliso，「國際社會與暴民：科索沃的真相時刻」，Antiwar.com，2004年4月15日
- 塞爾維亞的反應，非塞爾維亞人財產遭塞爾維亞暴民破壞。
- SEE Security Monitor：科索沃阿爾巴尼亞人對塞爾維亞人進行集體迫害七年後
- 2004年科索沃動亂期間的查格拉維察（英文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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