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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道夫·岡薩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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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道夫・「庫基」・岡薩雷斯(Rodolfo "Corky" Gonzales,1928年6月18日-2005年4月12日)是一位墨西哥裔美國拳擊手、詩人、政治組織家及社會運動家。他是科羅拉多州丹佛市「正義十字軍」(Crusade for Justice)的眾多領袖之一。正義十字軍是1960年代一場城市權利與奇卡諾文化城市運動,專注於為奇卡諾人爭取社會、政治及經濟正義。岡薩雷斯於1968年召開了史上首次的奇卡諾青年解放會議,但因時間安排與天氣因素,出席人數不佳。他於1969年3月再次嘗試,並成功舉辦了俗稱的「第一屆奇卡諾青年解放會議」。許多未來的奇卡諾運動家與藝術家皆出席了此次會議。會議中也誕生了《阿茲特蘭精神計畫》(Plan Espiritual de Aztlán),這是一份親原住民的宣言,倡導革命性的奇卡諾民族主義及所有奇卡諾人的自決權。透過正義十字軍,岡薩雷斯組織了丹佛的墨西哥裔美國人,為他們的文化、政治及經濟權利而戰,在歷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2021年10月1日,為持續慶祝美國的全國西班牙裔傳統月,Google以一幅Google塗鴉向他致敬。

早年生活

魯道夫・岡薩雷斯於1928年出生於科羅拉多州丹佛市,是費德里科與因達萊西亞・岡薩雷斯八個孩子中最年幼的一個。他的父親在年幼時從墨西哥奇瓦瓦州移民至科羅拉多州。即使身為移民,費德里科・岡薩雷斯仍教導孩子們墨西哥對抗西班牙統治以及反對波費里奧・迪亞斯的鬥爭歷史。費德里科・岡薩雷斯將他的知識傳授給兒子,這段鬥爭史最終在墨西哥革命(1910–1920)中達到頂峰。魯道夫的母親因達萊西亞・岡薩雷斯在魯道夫兩歲時去世;他的父親未曾再婚。他的兄弟姊妹在丹佛艱困的「東區拉丁社區」(Eastside Barrio)長大,那裡的經濟大蕭條對墨西哥裔美國人的衝擊更為嚴重。然而,根據岡薩雷斯的說法,「雖然大蕭條對許多人來說是毀滅性的,但我們這些孩子窮到幾乎沒感覺到」。岡薩雷斯一家非常貧困。岡薩雷斯與他的兄弟姊妹在田裡工作,而他的父親則在煤礦辛勤勞動,以供養家庭。岡薩雷斯在科羅拉多州和新墨西哥州就讀高中,同時在甜菜田裡工作,並在16歲時畢業於曼努埃爾高中。他自年輕時就展現出火爆的脾氣,他的叔叔因此說:「他總是像軟木塞一樣隨時會彈出來。所以我們叫他『庫基』(Corky)。」這個綽號就此跟著他。

1949年2月,21歲的岡薩雷斯與17、18歲的潔拉爾丁・羅梅羅結婚。他們育有八個孩子,這些孩子最終繼承了父親「正義十字軍」的遺志。

拳擊生涯

岡薩雷斯擁有成功的職業拳擊生涯,一度被《拳擊》雜誌(Ring Magazine)評為羽量級前三名。然而,他在最高水準的比賽中總是失利,從未獲得挑戰冠軍頭銜的機會。他於1955年退役,戰績為63勝11敗1和。岡薩雷斯認為這項運動賦予他力量,他說:「飢餓的惡毒拳套劃破我的臉龐與雙眼,我流著血;我從惡臭的拉丁社區一路奮鬥,邁向光鮮亮麗的拳擊場,迎向名聲的光環或殘缺的悲傷。」他在拳擊界的成功為他帶來了聲望,這份聲望後來在他政治生涯中發揮了作用。他於1988年入選科羅拉多州體育名人堂。當岡薩雷斯轉向政治時,他被評為世界第五好的拳擊手。

他曾與威利・佩普對戰,以點數判定落敗。

政治運動

岡薩雷斯早期的政治參與集中於民主黨,包括在1947年為丹佛市長奎格・紐頓助選,1950年為民主黨登記拉丁裔選民,以及領導科羅拉多州的「甘迺迪萬歲」競選活動。

岡薩雷斯在民主黨內部成功組織改革的努力,成為他轉向奇卡諾民族主義政治以及在1967年創立「正義十字軍」的關鍵轉捩點。1966年,岡薩雷斯致函丹佛「服務-就業-再發展組織」(SER)主席阿爾弗雷多・J・埃爾南德斯,信中寫道:「SER正提供一條通往一個充滿偽善、絕育、閹割與精神衰弱的社會之門,以換取我們文化中固有的正直價值……我不會為了與偽君子同桌而妥協我的原則、我的理想和我的榮譽。」岡薩雷斯得出結論,兩黨制幾乎無法帶來好處。他相信奇卡諾人不能依賴「白人體制」來提供教育、經濟穩定或社會接納,因此他尋求其他出路。

「正義十字軍」的想法誕生於「漁夫會議」。這些會議是奇卡諾人討論有關奇卡諾權利與文化議題的最初組織。漁夫會議起初規模很小,沒有後來「正義十字軍」發展出的結構。其目標是爭取追隨者,並傳播關於奇卡諾人所受不公的教育。起初,漁夫會議只對男性開放。當對話從文化議題轉向更具政治性的議題,如邊境法律時,女性要求參與討論,因為她們和男性一樣,直接受到這些議題的影響。

岡薩雷斯堅信教育身邊民眾、凝聚奇卡諾社群以傾聽彼此聲音的力量。他說:「你必須讓人民參與進來,而最好的方式就是生活在人民之中,聽取他們的聲音,並鼓動他們。」

「正義十字軍」的發展為丹佛的奇卡諾運動注入了動力。該運動的組織與教育方式不僅限於政治;岡薩雷斯解釋道:「它關乎藝術、音樂、願景、驕傲、文化以及參與的價值。」岡薩雷斯將透過「正義十字軍」發展出的理念在個人層面上實踐,使其成為一股強大的政治力量。他有勇氣、自信與能力,能激發整個奇卡諾社群的偉大潛能。

岡薩雷斯成為一個新政黨的共同創始人,該政黨專注於墨西哥裔美國人的權利。該黨名為「阿茲特蘭議會」(Congreso de Aztlán),指的是美國西南部地區的土地。岡薩雷斯相信,在政治世界中實現「正義十字軍」所設定目標的唯一方法,就是創建第三個政黨。創立此黨的主要目標是將墨西哥裔美國人的選票團結在同一面旗幟下。這個政黨的想法誕生於1967年的一場先驅青年會議,該會議由雷耶斯・洛佩斯・蒂赫里納召集。到1970年,該黨在德州獲得巨大支持,並隨後開始擴大其影響力。然而,隨著其擴展,由於支持該黨的不同團體之間缺乏協調,問題開始出現。該黨資源不足以維持運作,在十年內便銷聲匿跡。在該黨擴張期間,蒂赫里納成為岡薩雷斯最大的對手之一。蒂赫里納認為,「阿茲特蘭議會」非但未能團結墨西哥裔美國人的選票,反而造成了分裂,並認為在民主黨內部運作才能在政治世界中更成功地實現他們的目標。

1971年,岡薩雷斯創立了一所私立學校,以解決公立教育系統中的問題。該校專注於透過與文化相關的課程來建立學生的自尊。學校以墨西哥城的一個廣場特拉特洛爾科(Tlatelolco)命名。在征服時期,這裡是阿茲特克人最後的據點,見證了數千人的屠殺。在後革命時期的墨西哥,特拉特洛爾科成為「三文化廣場」的所在地,該廣場頌揚墨西哥的雙重文化遺產,被視為對原住民墨西哥的平反。這裡也是學者社群的聚集地。1968年,特拉特洛爾科成為大規模學生抗議的舞台,並再次目睹了一場屠殺,這次是由墨西哥軍隊所為。因此,這所學校的名字喚起了原住民與梅斯蒂索人(混合血統者)關於二元性、和解與希望的歷史。特拉特洛爾科大屠殺是對奧運會的回應,當時成千上萬的人因奧運活動而被迫流離失所。

《我是華金》— 詩作

岡薩雷斯透過他的詩作《我是華金》(Yo soy Joaquín),分享了他對「奇卡諾人」的全新宇宙觀。奇卡諾人既非印第安人也非歐洲人,既非墨西哥人也非美國人,而是所有衝突身份的結合。這個新的「種族」(raza)根植於前哥倫布時期的文明,他相信這賦予了他們居住在祖先之地阿茲特蘭的權利。此觀念受到諸如何塞・瓦斯康塞洛斯等人的思想所強化。瓦斯康塞洛斯是革命時期總統阿爾瓦羅・奧夫雷貢麾下的墨西哥教育部長,他宣稱人類的希望在於拉丁美洲混合的「宇宙種族」(Raza Cósmica)。但或許最重要的,是作為奇卡諾原型的華金,在個人的精神覺醒中找到了未來的希望,這種覺醒是他作為美國受壓迫少數族裔的地位所迫使的。

一些學者認為,是岡薩雷斯開創了這種具歷史性、政治性的「奇卡諾人」定義。加州大學河濱分校教授胡安・費利佩・埃雷拉總結了這首詩的深遠影響:「這終於是我們的集體之歌,它的到來如同晴天霹靂。從阿布奎基到柏克萊的每一份小型拉丁社區報紙都刊登了它。人們將油印副本貼在牆壁和電線桿上。」它的影響力如此之大,以至於被路易斯・瓦爾迪茲的「農民劇團」改編成戲劇,在全國巡迴演出。它被視為伴隨、補充並增強奇卡諾運動的新興奇卡諾藝術運動的基礎作品,並且,正如《阿茲特蘭精神計畫》所號召的,社群中有才華的成員應運用他們的能力來推進「偉大事業」(la Causa),而《我是華金》提供了一個強有力的典範。

對岡薩雷斯詩作的女性主義分析顯示,女性是順從的,並且是以社群和家庭方式與男性相關聯的延伸。奇卡諾女性被描繪成忠誠、長期受苦的宗教人物或家庭女族長,其存在是為了支持奇卡諾男性。女性僅在與奇卡諾男性所受苦難相關的脈絡中被提及,並作為詩中引述的史詩英雄的支持者而存在。

他的孫女是科羅拉多州眾議院議員塞雷娜・岡薩雷斯-古鐵雷斯。

正義十字軍

岡薩雷斯及其他奇卡諾運動家將「正義十字軍」塑造成快速發展的「奇卡諾力量運動」的「先鋒」。 「『正義十字軍』最初是一個多議題、基礎廣泛、傾向非暴力的民權組織,後來成為奇卡諾自決的象徵,並信奉一種強烈的民族主義意識形態,對激進青年極具吸引力。……」

「正義十字軍」的誕生,源於墨西哥裔美國人日益意識到他們在美國日常生活中所經歷的不平等。高中畢業率的統計數據清楚顯示,「學校體系辜負了墨西哥裔美國人」。與其他任何族群相比,奇卡諾學生最終從事勞動工作和入獄的比例最高,輟學率也最高,並且他們的教職員/顧問並未給予他們與白人學生同等的機會。

由於奇卡諾社群日益意識到他們在社會各層面所遭受的不公,許多集會、組織和外展計畫都參與了「正義十字軍」的發展。1960年代初,約翰・F・甘迺迪的總統競選團隊成立了「甘迺迪萬歲委員會」,旨在提高西班牙裔社群在1960年對抗尼克森的選舉中的投票率。

這有助於在政治上動員許多奇卡諾人,但「甘迺迪萬歲」運動的目標是加強約翰・F・甘迺迪的選舉支持。其目標並非直接關注奇卡諾人的力量、驕傲或正義。岡薩雷斯認識到,要實現奇卡諾運動的目標,奇卡諾社群的行動主義必須由那些受不公影響的人來領導,因此,在奇卡諾社群內部發起一場運動的行動開始成形。「甘迺迪萬歲」運動幫助點燃了「正義十字軍」的開端,但那僅僅是個開始。

在奇卡諾人開始集體抗議之前,美國大多數人並未意識到墨西哥裔美國人所受到的不公待遇。在這場運動開始時,美國西南部有超過五百萬的墨西哥裔美國人。人們開始採取行動,徒步數百英里前往州首府,以喚起對其事業的關注。1966年春天,一場遊行從加州德拉諾走到沙加緬度,距離長達300英里。同年夏天,德州的農場工人們再次徒步,從聖胡安走到奧斯汀,抗議低工資。墨西哥裔美國人領袖參加了聯邦贊助的會議和集會,但因其需求未被準確滿足或代表而退席。

這場運動受到當時由馬丁・路德・金恩博士領導的民權運動的影響。政治學教授、奇卡諾運動重要人物拉爾夫・古茲曼博士在他的文章《事業萬歲》中指出:「墨西哥裔美國人借鑒了黑人人民的戲劇性鬥爭。但他們也增添了自己的藝術性。」奇卡諾運動並不僅僅集中於政治行動主義,它關乎藝術、音樂、願景、驕傲、文化以及參與的價值。岡薩雷斯確保以堅強的品格和謙遜的態度來領導,並鼓勵他的同伴運動家也這樣做。「正義十字軍」的策略之一是反暴力,但這並不像馬丁・路德・金恩的追隨者那樣是一個目標。

岡薩雷斯知道「正義十字軍」受到聯邦調查局(FBI)甚至黑手黨的密切監視,奇卡諾人常被錯誤地標籤化,他們的動機和策略被媒體妖魔化。不能有任何差錯。「正義十字軍」的目標是帶來正義,透過鬥爭引入變革,在美國司法系統預設的指導方針內運作,而不是發動戰爭。岡薩雷斯寫給「服務-就業-再發展組織」(SER)的信函中,展現了他的品格。SER是一個專注於西班牙裔需求的組織,特別是在教育、培訓、就業、商業和經濟機會領域。岡薩雷斯致信SER董事會主席阿爾弗雷多・J・埃爾南德斯先生:「SER正提供一條通往一個充滿偽善、絕育、閹割與精神衰弱的社會之門,以換取我們文化中固有的正直價值——我不會為了與偽君子同桌而妥協我的原則、我的理想和我的榮譽。」

拉爾夫・古茲曼博士寫道:「這是一個新時代,墨西哥裔美國人是活躍的美國人。他們在告訴美國,他們也要加入這場遊戲;他們也屬於這裡。他們能有多成功,將直接取決於他們自身的能力,能否以有效的政治團結取代分散、軟弱的組織,能否利用族裔認同作為在一個更大社會中進步的根基力量,以及能否培養致力於實現所有墨西哥裔美國人日益增長的期望的領導力。」而岡薩雷斯做到了。

奇卡諾青年解放會議

1968年,最初由馬丁・路德・金恩博士發起的華盛頓特區「窮人運動」,在他被暗殺後由其同僚接手。這場運動代表了墨西哥裔美國人、非裔美國人和美洲原住民為促進經濟正義和土地權利而首次推出的基礎廣泛的倡議。與會者參加了關於組織、行動主義和自衛,以及奇卡諾文化和性別議題的研討會和座談會。這些研討會、工作坊和座談會的活動包括繪畫、詩歌、辯論以及與全國其他運動家建立聯繫。從這場運動中發展出的一個主要思想是,所有人都將團結一致,反抗壓迫、剝削和種族主義。就像第三世界國家反抗殖民主義以及歐美帝國主義統治一樣,奇卡諾人開始以同樣的方式看待他們的鬥爭:奇卡諾人也被主流美國社會殖民,被剝奪了文化,並被教導要為自己的身份和出身感到羞恥。

最著名的奇卡諾青年解放會議於1969年舉行,聚集了來自美國各地的大量奇卡諾青年,為他們提供了表達自決觀點以及參與校園和社群政治的機會。這次會議匯集了各種類型的青年——學生、非學生、來自街頭幫派的激進青年(vatos locos)和前科犯(pintos),共3000人討論社群議題和政治。會議強調了由岡薩雷斯和路易斯・瓦爾迪茲所推廣的關於身份追尋的主題,這些主題「受到尋求新興學生運動意識形態的學生們的熱切歡迎」。奇卡諾青年相信,為了讓墨西哥裔美國人對其族裔和文化感到自豪,奇卡諾人需要拒絕美國社會的主流價值觀,包括資本主義和白人盎格魯-撒克遜新教文化。

在為期一週的會議期間,岡薩雷斯強調學生和青年在運動中扮演革命性角色的必要性。與會者被告知,前幾代學生在完成學業並成為專業人士後,便放棄了對他們的人民、對他們的「拉拉薩家族」(familia de La Raza)的責任。這種責任的放棄被歸因於墨西哥裔美國學生已被學校美國化,青年已被制約去接受美國社會的主流價值觀,特別是個人主義,而犧牲了他們的墨西哥身份。其結果便是墨西哥裔美國青年的心理「殖民化」。

1969年3月的第一次會議產生了一份名為《阿茲特蘭精神計畫》的文件,該文件發展了在奇卡諾解放鬥爭中的民族民族主義和自決概念。該會議也產生了「革命核心小組」的聲明:「144年來,我們一直試圖和平共存,但我們的社群從未迎來和平。革命是我們唯一可用的手段。我們不對這個種族主義國家的任何法律效忠或尊重。我們的解放鬥爭是一場生存之戰。」

1970年(3月25日)的第二次奇卡諾青年解放會議(CYLC)代表了岡薩雷斯在爭取奇卡諾自決,即成立科羅拉多「拉拉薩團結黨」方面的進一步努力。「奇卡諾青年團結」的展示成為了「丹佛精神」。胡安・洛佩斯和薩姆・庫什納在報導第二次青年會議時,稱其為「創建阿茲特蘭國度以及在阿茲特蘭議會指導下成立獨立奇卡諾政黨的號召」。該會議由「正義十字軍」贊助,擴大了其影響力,以鼓勵和動員社群內的青年。第二次CYLC有14個州派代表參加,其中包括民權和人權組織,將奇卡諾運動中的任何人聚集在一起。「敵友齊聚一堂,在同一屋簷下和睦相處。」政治人物、社群成員、激進團體和幫派都派代表出席,在「拉拉薩」(La Raza)的旗幟下團結一致。「拉拉薩」意味著:「我們是一個民族。如果一人受壓迫,我們所有人都受壓迫。如果一人飢餓,我們所有人都飢餓。我們是一個民族。阿茲特蘭國度。」有人提議在庫里根展覽館舉行會議,該展覽館緊鄰丹佛警察局。岡薩雷斯拒絕了這個提議,稱「他們想把我們封鎖起來,監視我們」。會議最終在位於第46大道和70號州際公路交界的牲畜圍場體育館舉行。會議活動包括政治、教育、援助農場工人工作坊,以及文化表演,運動中的重要人物如岡薩雷斯、曼努埃爾・洛佩斯和拉丁裔國防組織都發表了演講。其他工作坊包括婦女工作坊,專注於家庭和婦女平等。「如果我們有解放的母親,我們也將獲得自由。我現在的問題是,何時?」預計有3,000至5,000名青年參加此次會議。人們從全國各地趕來參加。旨在改善不同地區青年生活的聯盟「模範城市」向奇卡諾青年會議捐贈了1,000美元的食物基金。會議籌辦方也為來訪的青年提供了食物和住宿。

“阿茲特蘭精神計畫”

《阿茲特蘭精神計畫》是一項對阿茲特蘭的原住民民族統一主義主張。這涉及到透過由社群領導和服務的組織,在奇卡諾社群中建立權力。它表明,奇卡諾人是唯一真正擁有這片土地權利的人。「《阿茲特蘭精神計畫》旨在圍繞一個民族主義綱領來組織奇卡諾人民。這次會議還產生了革命核心小組的聲明,該聲明尋求超越狹隘民族主義的政治,朝向更多的階級分析和國際主義。」這成為奇卡諾運動某些部分走向更國際主義觀點的起點。

該計畫呼籲在同一身份,即「梅斯蒂索民族」下大規模動員奇卡諾人。奇卡諾人的新身份將他們描述為一個擁有自己文化的自由社群。「梅斯蒂索民族」也聲明,奇卡諾社群在經濟上是自由的,並在政治信念下團結一致。這個想法基本上是創建一個支持奇卡諾社群的第三政黨的起點。1969年,《阿茲特蘭精神計畫》被實施和發展,旨在為奇卡諾人民帶來政治、經濟和社會權力。該計畫的一個想法是創建由社群控制的機構,如學校、執法機構、資源生產、文化價值發展等,以反映奇卡諾人民的形象。

著作

  • I am Joaquin : an epic poem (《我是華金:一首史詩》),(1967)。
  • Message to Aztlán: selected writings of Rodolfo "Corky" Gonzales (《給阿茲特蘭的訊息:魯道夫・「庫基」・岡薩雷斯文選》),(2001) 休士頓:Arte Público Press。

參見

  • Oscar Zeta Acosta
  • César Chávez
  • Chicanismo
  • Chicano poetry
  • Civil Rights Movement
  • Carlota D. EspinoZa
  • Hector P. Garcia
  • Dolores Huerta
  • List of notable Chicanos
  • MEChA
  • Mexican Americans
  • Reies Tijerina
  • Malcolm X
  • Young Lords

註腳

參考資料

外部連結

  • 特拉特洛爾科學校
  • 《聖地牙哥新聞報》的訃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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