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達加斯加文化
馬達加斯加的文化反映了馬拉加西人源於東南亞、東非及大洋洲的根源。阿拉伯、印度、英國、法國和中國定居者的影響也清晰可見。
馬達加斯加最具代表性的樂器是瓦利哈琴 (valiha),這是一種竹管齊特琴,由來自南婆羅洲的早期定居者帶到島上,其形式與今日在印尼和菲律賓所見的樂器非常相似。同樣地,馬達加斯加的傳統房屋在象徵意義和建造方面,也與南婆羅洲的房屋相似,皆為長方形格局,配有尖頂屋頂和中央支柱。陵墓反映了對祖先的普遍崇拜,在許多地區具有重要的文化意義,且往往使用更耐用的材料(通常是石頭)建造,其裝飾也比活人的房屋更為精緻。
絲綢的生產和編織可追溯至島上最早的定居者,而馬達加斯加的國服,即編織的藍巴服 (lamba),已發展成一門多樣化且精緻的藝術。東南亞的文化影響在馬拉加西美食中也顯而易見,米飯是每餐的主食,通常搭配各式各樣風味獨特的蔬菜或肉類菜餚。
非洲的影響則反映在瘤牛的神聖重要性及其作為主人財富的象徵,這些傳統源於非洲大陸。偷牛,最初是馬達加斯加平原地區年輕男子的成年禮(該地區飼養著最大規模的牛群),如今已演變成一種危險且時而致命的犯罪活動,西南部的牧民試圖用傳統的長矛來抵禦武裝日益精良的職業偷牛賊。
世界觀與宗教
傳統世界觀
島上4.6%的人口僅信奉傳統宗教「豐巴-加西」(Fomba-gasy),該宗教傾向於強調生者與「拉扎納」(razana,即祖先) 之間的聯繫。對祖先的崇拜促成了普遍的建墓傳統,以及高地地區的「翻屍節」(famadihana) 習俗,即已故家人的遺骸會被挖出,定期用新的絲綢裹屍布重新包裹,然後再放回墓中。「翻屍節」是一個紀念摯愛祖先、與家人和社區團聚,並享受節慶氛圍的場合。在全島,許多馬拉加西人會為表示對祖先的敬意而獻祭,例如將每瓶新開的蘭姆酒倒出第一個瓶蓋的量,灑在房間的東北角。
對祖先的敬重也透過遵守「法迪」(fady) 來體現,這是在設立禁忌者在世期間及過世後都需遵守的禁忌。人們普遍相信,透過這些方式尊敬祖先,祖先可能會為生者介入。反之,不幸之事通常被歸因於祖先的記憶或願望遭到了忽視。獻祭瘤牛是用於安撫或榮耀祖先的傳統方法。此外,馬拉加西人傳統上相信一位造物主神,稱為扎納哈里 (Zanahary) 或安德里亞曼尼特拉 (Andriamanitra)。
社會結構與價值觀
馬達加斯加的眾多民族亞群各自遵循其一套信仰、習俗和生活方式,這些在歷史上促成了他們獨特的身份認同。然而,全島存在一些共通的核心文化特徵,創造了一種高度統一的馬拉加西文化認同。除了共同的語言和圍繞造物主神及祖先崇拜的共享傳統宗教信仰外,傳統的馬拉加西世界觀是由強調「菲哈瓦納納」(fihavanana,團結)、「溫塔納」(vintana,命運)、「圖迪」(tody,業報) 以及「哈西納」(hasina) 等價值觀所塑造的。「哈西納」是一種神聖的生命力,傳統社群相信它能賦予社區或家庭中的權威人物合法性。島上其他普遍的文化元素包括男性割禮習俗、強烈的親屬關係紐帶、對魔法、占卜師、占星術和巫醫力量的廣泛信仰,以及將社會階級傳統劃分為貴族、平民和奴隸。
雖然社會階級已不再受法律承認,但祖傳的階級歸屬往往持續影響著社會地位、經濟機會以及在社區中的角色。馬拉加西人傳統上會根據阿拉伯人引進的傳統占星系統,諮詢「卜日師」(Mpanandro,意為「創造日子的人」),以確定婚禮或「翻屍節」等重要活動的最吉利日子。同樣,前殖民時期許多馬拉加西社群的貴族普遍會雇用被稱為「翁比亞西」(ombiasy,源自 olona-be-hasina,意為「擁有很多美德之人」) 的顧問,這些顧問來自東南部的安特莫羅族,其祖先可追溯至早期的索馬利亞定居者。
外來宗教
大多數馬拉加西人信奉基督教,其中新教徒人數略多於羅馬天主教徒。如今,大多數馬拉加西基督徒將他們的宗教信仰與尊敬祖先的傳統信仰相結合。例如,他們可能會在教堂為逝者祈福,然後再進行傳統的葬禮儀式,或邀請一位基督教牧師來為「翻屍節」的改葬儀式祝聖。
許多馬拉加西人相信他們是古代以色列人的後裔,並提到一個馬拉加西猶太離散社群 (Diaspora Jiosy Gasy),其宣稱的跡象包括飲食、經期及生命週期的習俗。2011年,一場規範性的猶太教運動展開,並很快獲得政府承認。
約7%的人口信奉伊斯蘭教,信徒主要集中在西北部的馬哈贊加省和安齊拉納納省。絕大多數穆斯林是遜尼派,分為馬拉加西族、印度裔、巴基斯坦裔和葛摩裔。較近時期,印度教由19世紀末從印度索拉什特拉地區移民而來的古吉拉特人傳入馬達加斯加。
時間觀
馬達加斯加的馬拉加西人以循環的方式看待時間。他們想像未來從腦後流入,或從身後經過,然後在他們面前伸展成為過去。過去就在他們眼前,因為它可見、可知且具影響力。他們可以看著它、享受它、從中學習,甚至「玩味」它。
自然學家詹姆士·西布里 (James Sibree) 在其1915年出版的著作《馬達加斯加的自然學家》(A naturalist in Madagascar) 中,發表了以下用於指稱日夜時間的馬拉加西語詞彙表:
語言
馬拉加西語源自馬來-波利尼西亞語系,在全島普遍使用。馬拉加西語的眾多方言大致上可互通,可歸為兩個亞群之一:東部馬拉加西語,沿東部森林和高地使用,包括安塔那那利佛的梅里納方言;以及西部馬拉加西語,遍及西部沿海平原。在殖民時期,馬達加斯加受法國管轄,法語成為官方語言。在1958年的第一部國家憲法中,馬拉加西語和法語被定為馬拉加西共和國的官方語言。馬達加斯加是一個法語系國家,法語主要作為受教育人口的第二語言使用,並用於國際交流。
藝術
視覺藝術
傳統藝術基於對本地自然材料的創造性運用。絲綢編織和藍巴服製作的傳統便是此類藝術形式的典範。利用拉菲草和其他本地植物材料的編織,被用來創造各式各樣的實用物品,如地墊、籃子、錢包和帽子。木雕是一門高度發展的藝術形式,在陽台欄杆和其他建築元素的裝飾上,展現出獨特的地區風格。雕刻家創作各種家具和家居用品、「阿洛阿洛」(aloalo) 葬儀柱和木雕,其中許多是為旅遊市場生產的。中部高地扎菲馬尼里人的裝飾性及功能性木工傳統,於2008年被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在安泰莫羅人中,生產內嵌花朵和其他裝飾性自然材料的紙張是一項悠久的傳統,該社群已開始向生態遊客推銷這種紙張。刺繡和抽紗工藝以手工製作,生產服裝、桌布以及其他家用紡織品,在當地手工藝品市場銷售。在安塔那那利佛和其他一些城市地區,少數但日益增多的美術館提供當地藝術家的畫作,而年度藝術活動,如首都的「霍索特拉」(Hosotra) 露天展覽,有助於馬達加斯加美術的持續發展。
表演藝術
戲劇和舞蹈是島上根基深厚的傳統。一種傳統的戲劇形式以「希拉加西」(hiragasy) 的面貌出現,這是一種長達一日的音樂、歌唱、舞蹈和演說的盛會,由一個劇團(通常有血緣或姻親關係,且來自農村)表演,或作為兩個劇團之間的競賽。「希拉加西」的當代形式始於18世紀末,當時梅里納王子安德里亞南普伊奈梅里納首次利用音樂家為其政治演說吸引群眾。這些劇團後來變得獨立,並開始在表演中融入政治評論和批評。觀眾在「希拉加西」活動中扮演積極角色,透過掌聲、歡呼或不滿的聲音,來表達他們對劇團成員才華和其宣揚訊息的滿意度。由拉米利森·貝西加拉 (Ramilison Besigara) 領導的「塔里卡·拉米利森·費諾阿里沃」(Tarika Ramilison Fenoarivo) 劇團,被認為是過去四十年來最受歡迎和最具影響力的「希拉加西」劇團。西洋戲劇隨著1896年法國殖民而引進,產生了一種新的馬拉加西戲劇形式,其中包含一系列短小的音樂和舞蹈表演,配以傳統瓦利哈琴文化風格的鋼琴或吉他伴奏歌曲。此一時期的鋼琴家戲劇作曲家如安德里亞納里·拉蒂亞納里沃 (Andrianary Ratianarivo, 1895–1949) 和納卡·拉貝馬納納索阿 (Naka Rabemananatsoa, 1892–1952) 的作品,構成了古典馬拉加西音樂的經典部分,並出現在馬拉加西鋼琴學生的曲目中。
伴隨戲劇表演的舞蹈,僅是全島無數多樣舞蹈風格中的一小部分。舞蹈仍是一門活的藝術,新的風格不斷湧現。許多舞蹈風格的名字,也成了其搭配音樂風格的名稱。在19世紀的王室宮廷中,人們會隨著受馬拉加西影響的鋼琴曲調跳四對舞;這類馬拉加西四對舞的最後一支舞是在殖民前不久創作的,並搭配特定的雙人舞步。在國家獨立後,這首曲調和這種舞蹈作為一種獨特的馬拉加西傳統被復興,如今普遍在婚禮和音樂會等慶典的開場表演。
馬達加斯加發展了多樣的表演傳統。島上最重要的藝術傳統之一是其演說藝術,表現形式有「海因泰尼」(hainteny,詩歌)、「卡巴里」(kabary,公共演說) 和「奧哈博拉納」(ohabolana,諺語)。一部體現這些傳統的史詩《伊邦尼亞》(Ibonia),數世紀以來以幾種不同形式在全島流傳,讓我們得以一窺傳統馬拉加西社群多樣的神話和信仰。
口述歷史和傳統演說的元素被來島的英國和法國訪客記錄下來。第一位馬拉加西歷史學家是拉翁巴納 (Raombana, 1809–1855),他是安塔那那利佛王宮倫敦傳道會學校的首批學生之一,他用英語和馬拉加西語記錄了19世紀初梅里納王朝的歷史。《馬達加斯加諸王史》(Tantara ny Andriana eto Madagasikara) 是梅里納君主口述歷史的彙編,是了解傳統高地社會的另一重要資料來源,由一位居住在高地的天主教神父在19世紀末收集並出版。西方文學藝術在20世紀初法國殖民統治下發展起來。
文學藝術
第一位非洲現代詩人,一位名叫尚-約瑟夫·拉貝亞里維洛 (Jean-Joseph Rabearivelo, 1901或1903–1937) 的梅里納人,因將超現實主義、浪漫主義和現代主義詩歌形式與傳統馬拉加西演說元素相結合而聲名大噪,也因其在1937年服氰化物自殺而聞名。拉貝亞里維洛也是馬達加斯加最早出版歷史小說的人之一,並創作了馬達加斯加唯一的西式歌劇。這種在文學藝術中融合西方與傳統影響的風格,由諸如艾利·拉喬納里森 (Elie Rajaonarison) 等藝術家繼承,後者是馬拉加西詩歌新浪潮的典範。其他著名詩人包括雅克·拉貝馬南賈拉 (Jacques Rabemananjara)、皮埃爾·蘭德里亞納里索阿 (Pierre Randrianarisoa)、喬治·安德里亞馬南泰納 (Georges Andriamanantena, 筆名Rado)、尚·威爾第·所羅門·拉扎坎德賴納 (Jean Verdi Salomon Razakandraina, 筆名Dox) 等。主要作家包括尚-盧克·拉哈里馬納納 (Jean-Luc Raharimanana)、米歇爾·拉科托森 (Michèle Rakotoson)、克拉麗絲·拉齊凡德里哈馬納納 (Clarisse Ratsifandrihamanana)、大衛·喬馬諾羅 (David Jaomanoro)、索洛福·蘭德里安賈 (Solofo Randrianja)、埃米爾森·丹尼爾·安德里亞馬拉拉 (Emilson Daniel Andriamalala) 和塞萊斯坦·安德里亞馬南泰納 (Celestin Andriamanantena)。一些漫畫書也由馬拉加西作家創作,如安塞爾姆·拉扎芬德賴尼貝 (Anselme Razafindrainibe, 1956–2011)。
音樂
馬達加斯加也發展了豐富的音樂遺產,體現在數十種地區性音樂類型中,如沿海的薩萊吉 (salegy) 或高地的希拉加西 (hiragasy),這些音樂活躍於鄉村聚會、地方舞廳和全國廣播。隨著一波波定居者將此島作為家園,馬達加斯加音樂受到東南亞、非洲、大洋洲、阿拉伯、英國、法國和美國音樂傳統的影響。傳統樂器反映了這些廣泛的來源:曼陀林尼 (mandoliny) 和卡博西 (kabosy) 的存在歸功於早期阿拉伯或歐洲航海家引進的吉他,無處不在的金貝鼓 (djembe) 源於非洲大陸,而瓦利哈琴 (valiha)——被視為馬達加斯加國樂器的竹管齊特琴——則直接從早期南島語系定居者乘坐支架獨木舟帶來的一種早期齊特琴演變而來。
馬拉加西音樂大致可分為三類:傳統音樂、當代音樂和流行音樂。傳統音樂風格因地區而異,反映了當地的民族史。例如,在高地,瓦利哈琴和較為柔和的演唱風格是梅里納人的標誌,這個主要是南島語系的民族至少從15世紀起就居住在該地區;而在南部可追溯至非洲大陸的巴拉人中,他們的無伴奏合唱傳統與南非常見的多聲部歌唱風格非常相似。原聲吉他和鋼琴等外國樂器在當地被改編,創造出獨特的馬拉加西音樂形式。當代的馬拉加西音樂風格,如薩萊吉 (salegy) 或薩皮卡 (tsapika),是從傳統風格演變而來,並透過融入電吉他、貝斯、鼓和合成器而現代化。許多西方流行音樂風格,包括搖滾、福音、爵士、雷鬼、嘻哈和民謠搖滾,在20世紀下半葉也在馬達加斯加逐漸普及。
飲食與食物
米飯 (馬拉加西語:vary) 是馬拉加西飲食的基石,通常每餐都會食用。搭配米飯的菜餚在高地方言(馬拉加西語的官方版本)中稱為「勞卡」(laoka)。「勞卡」通常以某种醬汁的形式呈現:在高地,這種醬汁通常以番茄為基底,而在沿海地區,烹飪時常會加入椰奶。在乾旱的南部和西部內陸地區,傳統上放牧瘤牛,新鮮或凝固的瘤牛乳經常被加入蔬菜菜餚中。「勞卡」種類繁多,可能包括的食材有:班巴拉花生育豬肉、牛肉或魚肉;「特隆德羅·加西」(trondro gasy,淡水魚);「拉維圖圖」(ravitoto,搗碎的木薯葉) 搭配花生、牛肉或豬肉;「赫南翁比」(henan'omby,牛肉) 或「阿科霍」(akoho,雞肉) 與薑蒜一同煸炒,或在其自身汁液中慢燉(一種稱為「里特拉」(ritra) 的烹調法);以及各種海鮮,這些在沿海或大型城市中心更容易獲得。多種當地綠色蔬菜,如「阿納馬米」(anamamy,龍葵)、「阿納馬法特拉」(anamafaitra,白花菜) 和特別是「阿納馬勞」(anamalao,金鈕扣)——其特色是煮過的葉子和花朵會產生輕微的麻醉效果——通常與「阿南德拉諾」(anandrano,西洋菜) 和「阿納松加」(anatsonga,白菜) 一同販售。在乾旱的南部和西部,如巴拉族或坦德羅伊族地區,主食包括甘薯、山藥、芋頭,尤其是木薯、小米和玉米,通常用水煮熟,偶爾用全脂牛奶或碎花生調味。「羅」(Ro,肉湯) 可作為主要的「勞卡」或額外搭配,為米飯增添風味和濕潤度。
大蒜、洋蔥、薑、番茄、溫和的咖哩和鹽是最常用於調味的食材,在沿海地區,還可能使用椰奶、香草、丁香或薑黃等其他配料。各種調味品會放在一旁,由個人根據口味拌入米飯或「勞卡」中,而不是在烹飪時就混入。最常見和基本的調味品是「薩凱」(sakay),一種由紅辣椒或青辣椒製成的辣醬。由醃漬芒果、檸檬和其他水果製成的印度式調味品(稱為「阿查德」(achards) 或「拉薩里」(lasary))是沿海地區的特色;在高地,「拉薩里」通常指一種由青豆、高麗菜、胡蘿蔔和洋蔥拌以油醋醬的沙拉,很受歡迎,可作為配菜或法國長棍麵包三明治的餡料。
建築
馬達加斯加的建築在非洲獨樹一幟,與南婆羅洲的建築有著強烈的相似之處,而馬達加斯加最早的居民據信便是從南婆羅洲遷徙而來。婆羅洲的這個地區,也稱為南加里曼丹,其傳統建築的特色是建於樁柱上的長方形房屋。屋頂由一根中央柱子支撐,坡度陡峭;山牆的樑木交叉形成屋頂角,上面可能會有裝飾性雕刻。馬達加斯加的中部高地居住著梅里納人,他們在生理和文化上與其加里曼丹祖先有著強烈的相似之處;在這裡,貴族的傳統木屋擁有一根中央支柱 (andry),支撐著裝飾有屋頂角 (tandro-trano) 的陡峭屋頂。在馬達加斯加東南部,傳統上會將真正的瘤牛角固定在山牆頂端。在整個馬達加斯加,房屋都是如加里曼丹一樣的長方形帶有山牆屋頂的結構,中央支柱很普遍,而且除了少數幾個地區外,傳統房屋都是建於樁柱之上,這種方式代代相傳,無論該特色是否適合當地條件。
某些宇宙觀和象徵元素在印尼和馬拉加西建築中也是共通的。中央的房屋支柱在加里曼丹和馬達加斯加同樣神聖,且在這兩個地方,建造新屋時,傳統上常會用血塗抹這根柱子。建築的特徵或其尺寸(長度、大小,特別是高度)常常象徵性地指示其居住者的地位或其用途的重要性,這在兩個島嶼上都是如此。同樣,馬達加斯加和婆羅洲都有部分地上墓葬的傳統,且兩島的居民都實行雕刻裝飾性木製葬儀柱的習俗,在馬達加斯加西部稱為「阿洛阿洛」(aloalo),在婆羅洲的卡揚方言中稱為「克利里恩」(klirieng)。
休閒與體育
馬達加斯加出現了許多傳統的消遣活動。「莫拉恩吉」(Moraingy),一種徒手格鬥,是沿海地區受歡迎的觀賞性運動。傳統上由男性參與,但最近女性也開始參加。瘤牛摔角 (tolon'omby) 也在許多地區舉行。除了體育活動,還有各種各樣的遊戲。「法諾羅納棋」(fanorona) 是最具代表性的遊戲之一,這是一種在高地地區廣泛流傳的棋盤遊戲。根據民間傳說,安德里安賈卡國王之所以能繼承其父拉蘭博的王位,部分原因是他哥哥可能沉迷於玩法諾羅納棋而忽略了其他職責。
過去兩百年間,西方的休閒活動被引進馬達加斯加。橄欖球被視為馬達加斯加的國球。足球也同樣受歡迎。馬達加斯加曾產生過法式滾球的世界冠軍,這是一種與草地滾球相似的法國遊戲,在城市地區和整個高地廣泛進行。學校的體育項目通常包括足球、田徑、柔道、拳擊、女子籃球和女子網球。馬達加斯加於1964年首次派出選手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也參加過非洲運動會。童軍活動在馬達加斯加由其本地的三個童軍俱樂部聯合會代表。2011年估計會員人數為14,905人。
大眾媒體
電影
1975年,馬拉加西政府將電影院國有化,並成立了馬拉加西電影局 (Office du Cinema Malgache)。國家電影產業雖然尚在起步階段,但受到奈萊塢(奈及利亞電影)和法國電影的影響。最著名的導演是雷蒙·拉喬納里維洛 (Raymond Rajaonarivelo),他執導了《當星星遇見大海》(Quand Les Etoiles Rencontrent La Mer) 和《謠言的傳播》(Tabataba) 等電影。年度電影節「馬達加斯加短片交流影展」(Rencontres du Film Court Madagascar) 的「金瘤牛獎」(Zebu d'or) 是為表彰該行業最優秀電影和藝術家而頒發的獎項。
安塔那那利佛有兩家電影院,馬哈贊加有一家,全都源自殖民時代,但它們都不放映標準的國際發行片,也沒有固定的營業時間。這些場所反而偶爾放映馬拉加西電影,或用於私人活動和宗教儀式。好萊塢大片和一些國際電影,特別是包括武術、恐怖和動作片,通常在電視上播出,並在主要城市地區以盜版DVD或數位媒體檔案的形式購買。李小龍在馬達加斯加歷史上一直非常受歡迎。在較小的城鎮,電影通常在臨時電影院放映,這些電影院通常是在一個房間裡擺放長凳,配備一台電視和錄影機。大多數電影都配成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