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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戈爾·索科洛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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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戈爾·索科洛維奇(Gligor Sokolović;1870年或1872年1月17日或5日-1910年7月30日)是塞爾維亞切特尼克運動的最高指揮官(大沃伊沃德)之一,該運動在馬其頓鬥爭期間對抗鄂圖曼帝國、保加利亞和阿爾巴尼亞的武裝團伙。他是最著名的切特尼克成員之一,也是瓦爾達爾河西岸地區的領軍人物。在保加利亞,他被視為一名倒戈的保加利亞叛徒,即親塞者(原文如此)。

在謀殺了一名當地的鄂圖曼領主後,索科洛維奇與一些朋友躲進樹林,並組建了一支以鄂圖曼人為目標的游擊隊。他隨後加入了保加利亞的革命組織「馬其頓最高委員會」(SMAC)和「內部馬其頓革命組織」(IMRO),並在整個大馬其頓地區戰鬥。1903年,鄂圖曼帝國鎮壓伊林登-普列奧布拉任涅起義後,他像許多人一樣逃往塞爾維亞。他結識了戈傑瓦茨醫生,後者是尋求解放馬其頓的塞爾維亞革命組織的創始人之一,索科洛維奇也成為了該組織在普里萊普地區作戰的最高指揮官之一。隨著青年土耳其黨革命的爆發,他成為土耳其塞爾維亞人國民議會的代表。他於1910年遭鄂圖曼政府殺害。

生平

早年生活

索科洛維奇於1870年出生於鄂圖曼帝國(現屬北馬其頓多爾內尼市)普里萊普附近的內布雷戈沃村。他的父親是索科爾·拉梅維奇(1833–1903)。他未受過教育便長大成人。

年輕時,索科洛維奇殺害了普里萊普一位名叫阿里阿迦的知名土耳其人。阿里阿迦是阿夫迪帕夏的財產總管,阿夫迪帕夏擁有巴布納山周圍的村莊,而阿里阿迦則是以迫害基督徒而臭名昭著。

謀殺阿里阿迦與踏上游擊生涯

巴布納山的領主阿夫迪帕夏手下有一位聲名狼藉的奇夫利克總管,名叫阿里阿迦,他以殘酷迫害基督徒而聞名。阿里阿迦曾取消婚禮,因為他抵達的第一天只能為他一人慶祝。阿里阿迦收稅時,隨心所欲地收取金額,從不遵守任何法律。如果村民的吉巴尼察(一種餡餅)不夠油潤,他就會毆打他們。他命令村莊屠宰綿羊,只為了用羊脂來清潔他的步槍槍管。村民們求助無門,於是五個村莊(斯特潘奇、普里薩德、斯米洛夫奇、尼科丁、克斯爾特茨)秘密謀劃殺掉阿里阿迦,但無人敢於執行。這時,來自第六個村莊、年僅25歲的格利戈爾·索科洛維奇接下了這個任務。

索科洛維奇與他的朋友塔萊·謝伊坦在巴布納的路上設下埋伏,並等待了數日。一天早晨,斯特潘奇的村民前來告訴他們,阿里阿迦剛動身去農場收稅。塔萊爬上一棵樹,觀察四周全景,而索科洛維奇則帶著槍躺在路邊。當阿里阿迦騎馬前進時,索科洛維奇仔細瞄準並開槍,阿里阿迦重重摔倒在地。他的馬嘶鳴著逃向普里萊普,索科洛維奇和塔萊也趕緊消失在森林中,儘管沒有人看見他們。普里萊普很快便進入警戒狀態,一支軍隊展開追捕。索科洛維奇當晚回到村裡,村民們悄悄地為他的義舉向他致意。

軍隊抵達內布雷戈沃並搜查了所有房屋。當他們進入索科洛維奇的家時,他靜靜地等待,他們什麼也沒找到。軍隊一離開村莊,索科洛維奇就回到森林取回他藏好的槍,並於1895年夏天開始了游擊戰,從此再也沒有回頭過鄉村生活。他聚集了幾個朋友:來自普里薩德的喬爾傑·帕拉什、來自德雷諾夫奇的里斯特·托多羅維奇-希卡,以及來自奧莫拉尼的科采,組建了一支隊伍。由於不想離家太遠,他們在巴布納和內布雷戈沃的森林中活動,靠著牧羊人在村莊高地為他們準備的食物維生。到了秋天,森林變得稀疏,初雪留下了蹤跡,他們被迫逃離此地。他們聽說在保加利亞成立了某種委員會,旨在對抗鄂圖曼帝國。在飢餓和追捕下,他們加入了保加利亞革命黨人,在那裡他們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

1896–1903年

在塞薩洛尼基作戰與造訪內布雷戈沃

1896年1月18日(聖阿塔納索夫日),他的九人隊伍在迪莫·德多托(馬其頓最高委員會成員)的帶領下,從塞薩洛尼基越過邊境返回。當時大雪紛飛,天氣嚴寒;索科洛維奇的雙腳嚴重凍傷,又腫又痛。他設法抵達內布雷戈沃。索科洛維奇不被允許見家人,於是他去找朋友斯坦科·博戈耶維奇,相信自己不會被發現。他腳上凍壞的肉脫落了,靠著草藥才得以治癒。村裡聽說索科洛維奇回來了。斯坦科擔心家人安危,便去找格利戈爾的父親索科爾,告訴他自己再也無法照顧這位赫伊杜克(反抗者)。索科爾來找兒子,當他在光線下看到兒子的傷口時,不禁哭了出來。索科洛維奇被帶回父親家養傷。當巴布納山再次下雪時,他又離開前往森林,從老朋友中召集了一支小隊伍。

春天,到了土耳其人向牧羊人收取牲畜稅的時候,牧羊人試圖將動物藏在洞穴和高地,但土耳其人也會去那裡搜查。有一天,幾位貝伊(土耳其語尊稱,意為「先生」)來到德雷諾夫奇,一位牧羊人告訴他們已經沒有牲畜了,但其中一位貝伊不信,走進小屋檢查。這位貝伊頭部中彈,其餘的人則倉皇逃離現場——小屋裡正是索科洛維奇和他的隊伍。

在馬里奧沃與皮林山作戰

隊伍無法留在巴布納山,便越境進入馬里奧沃地區,途中留下了四名來自維托利什特的貝伊的屍體。但他們無法在莫里霍沃久留,於是撤退到波雷奇地區的貝利察。

有一天,傳來消息說兩名來自奧赫里德的土耳其商人將經由巴布納山前往韋萊斯。索科洛維奇有足夠的情報和時間在斯特潘奇前準備埋伏。商人們騎馬而來,腰帶上插著銀製左輪手槍——索科洛維奇跳到他們面前,用土耳其語大喊:「把手槍扔掉!」(「Чикараз алтипатлак!」)。他們放下武器後即被殺害。所有村莊都展開了追捕,索科洛維奇被迫再次逃往保加利亞邊境。為了避免家人遭到報復,他再也沒有回過巴布納。他在皮林山脈的塞薩洛尼基維拉耶特作戰,並在那裡結交了希臘的盜匪,從他們那裡學會了穿帶有較長流蘇的奧潘克鞋(一種巴爾幹傳統鞋,類似希臘的察魯希鞋)。

伊林登起義與遷往塞爾維亞

1903年6月起義爆發時,來自德索沃的土耳其人雖然知道索科洛維奇與他的隊伍在一起,卻仍在索科爾的屋外等候,直到他從普里萊普回家後將他殺害。他們割下他的鼻子和眼睛作為復仇的標記。當時索科洛維奇正在保加利亞,隸屬於內部馬其頓革命組織(IMRO)一支由400至500名士兵組成的分隊,指揮官包括索提爾·阿塔納索夫、阿塔納斯·穆爾傑夫、迪米塔爾·甘切夫和尼古拉·普什卡羅夫。聽聞父親的死訊,他集結了一支隊伍回去為父報仇,但只抵達了被鄂圖曼軍隊封鎖的瓦爾達爾河。被擊潰的隊伍紛紛逃往保加利亞和塞爾維亞。索科洛維奇也必須離開,他派一名隊員送信給他的兄弟,信中說:「我本在回鄉報血仇的路上,但瓦爾達爾河沿岸有太多阿斯卡里(土耳其士兵)。我已還以顏色,但尚未為他復仇。」

他轉向丘斯滕迪爾,但當他抵達保加利亞邊境後的第一個村莊久埃舍沃時,一群保加利亞人試圖解除他們的武裝,索科洛維奇於是與他們發生戰鬥。他負傷後,帶著8名戰士返回土耳其領土,以便前往塞爾維亞邊境。在古老的反抗基地布什特拉涅,他越境進入塞爾維亞。來自德雷諾瓦茨的瑙姆·馬爾科維奇、約爾丹·塞韋爾科維奇、科采·姆爾古什卡;來自普里萊普的伊利亞·莫奇科;來自貝拉茨爾克瓦的約瑟夫,以及伊利亞·約萬諾維奇,都沒有離開他們的指揮官。他們筋疲力盡,鞋子和衣服都已破爛,滿身泥濘,蓄著長長的鬍鬚,向塞爾維亞邊境巡邏隊報到。

這支隊伍被帶到弗拉涅,他們的武器被留在塔巴納咖啡館,隨後他們被送往貝爾格勒,塞爾維亞切特尼克運動委員會正在那裡等候他們。抵達後,由於被懷疑是保加利亞的科米蒂(游擊隊員),他們被送進了監獄。

1903–1910年

抵達貝爾格勒並會見戈傑瓦茨醫生

一位名叫斯帕薩·科斯蒂奇的磚匠跑進戈傑瓦茨醫生的辦公室,說沃伊沃德(指揮官)格利戈爾·索科洛維奇和他的戰士們已從戰場歸來,卻被貝爾格勒警方誣陷入獄,而且索科洛維奇頭部受了傷。戈傑瓦茨醫生迅速聯繫了區長,隊伍隨即獲釋。在帕利盧拉區,一家由來自克魯舍沃的尼古拉所開的「Dva Pobratima」咖啡館裡,索科洛維奇找到了他在貝爾格勒供水系統工作的兄弟。戈傑瓦茨醫生尚未拜訪過他所釋放的這位沃伊沃德,於是在中午時分,他走過瓦羅什-卡皮亞(一個歷史街區),瓦薩·約萬諾維奇(部長)告訴他,一群切特尼克正在拉茲曼的阿什契尼察(傳統餐廳)用餐。麵包師達姆切將戈傑瓦茨醫生帶進去,並指向索科洛維奇坐的地方。在一張油膩的桌子旁,三名切特尼克坐在一大碗熱氣騰騰的帕蘇利(豆子湯)前。一看到瓦薩·約萬諾維奇,三人立刻跳了起來,困惑的索科洛維奇伸出他那長滿老繭的粗硬的手。索科洛維奇很年輕,有著明亮的藍眼睛,舉止靦腆,態度謙遜,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個赫伊杜克(綠林好漢)。只有他高大的身材透露出巨大的力量。用完餐後,瓦薩·約萬諾維奇護送他去見戈傑瓦茨醫生。戈傑瓦茨醫生對這次會面幾乎感到失望,他問起索科洛維奇頭上的傷。索科洛維奇靦腆地一笑,回答道:「沒什麼……」,「誰傷了你?」,「我們打了場架……」——他充滿疑心,避免長談。戈傑瓦茨醫生開始為他療傷;他頭上的傷是槍托造成的,雖然不嚴重,但一直未受處理。漸漸地,索科洛維奇開始敞開心扉,講述他的人生故事。

索科洛維奇的傷口癒合後,他被送到舊神學院(位於聖米迦勒主教座堂和卡萊梅格丹城堡之間,朝向國家飯店的方向),那裡住著超過50名戰士。他在貝爾格勒過冬,大部分時間都在「黑馬」咖啡館度過,許多其他流離失所的塞爾維亞人也聚集在那裡。舊神學院區成了科米蒂(游擊隊員)的營房。

塞爾維亞委員會派出首批隊伍

1904年4月23日(聖喬治節),保加利亞學生前往貝爾格勒舉行代表大會。在此之前,保加利亞和塞爾維亞委員會就聯合發動塞-保起義進行了談判,但在四到五個月內舉行了50多次會議後,談判以失敗告終。保加利亞學生和塞爾維亞方面不斷強調塞-保兄弟情誼的必要性。學生們離開後,才發現他們中大多數人實際上是保加利亞委員會的成員,意圖尋找他們的同伴並將他們帶回保加利亞。其中三人被專門指派去說服格利戈爾·索科洛維奇返回保加利亞,但他拒絕了。他們還會見了斯托揚·頓斯基。

4月25日,由沃伊沃德安傑爾科·阿萊克西奇和喬爾傑·茨維特科維奇領導的兩支約20名戰士的切塔(隊伍),在塞爾維亞切特尼克委員會(成員包括米洛拉德·戈傑瓦茨醫生、瓦薩·約萬諾維奇、日卡·拉法伊洛維奇、盧卡·切洛維奇及約萬·阿塔納茨科維奇將軍)的儀式上宣誓,儀式由總鐸尼古拉·斯特凡諾維奇主持禱告。委員會為組建首批隊伍已籌備了數月之久。這些切特尼克被派往波雷奇,並於5月8日從弗拉涅出發,前往由塞爾維亞和土耳其分治的布什特拉涅。為他們帶路的瓦西里耶·特爾比奇告訴他們,最佳路線是穿過科賈克山,然後下到瓦爾達爾河。然而,兩位沃伊沃德想要走最快的路線,即穿過庫馬諾沃平原,然後到達切蒂拉茨。他們成功進入土耳其領土,但隨後在平原上的阿爾巴尼亞和土耳其村莊中暴露行蹤,鄂圖曼軍隊從四面八方包圍了他們。他們決定留在幾乎沒有防禦工事的舒普利卡門,而不是在平原上與敵軍交戰;在光天化日之下,鄂圖曼軍隊輕易地向山丘投擲炸彈,將全部24名切特尼克成員殺害。

第二波

在貝爾格勒收到消息後,切特尼克的活動並未停止;四支新的隊伍準備越過邊境。來自斯科普里地區的韋爾科·曼達爾切夫成為前往斯科普斯卡茨爾納戈拉的隊伍的沃伊沃德。經驗更豐富、更大膽的格利戈爾·索科洛維奇成為將在普里萊普地區作戰的隊伍(普里萊普切塔)的沃伊沃德。扎菲羅夫的前友人和沃伊沃德里斯塔·茨維特科維奇-蘇希基被派往波雷奇,米茨科·克斯爾蒂奇正帶著隊伍在那裡焦急地等待他。波雷奇是反抗者的源泉;每個村民都是烈士和英雄,儘管波雷奇很小,它擊退了所有攻擊,並從這裡派出部隊四面出擊,以實現鬥爭的目標。第四支隊伍首先被派往奧赫里德的德林科爾,其沃伊沃德是喬爾傑·茨維特科維奇和瓦西里耶·特爾比奇。

7月19日晚,四支隊伍越過邊境。他們走了一條由特爾比奇和安傑爾科提出的安全路線。他們並不急於行進,在科賈克山和普чи尼亞河沿岸的村莊停留了數日。他們在夜間輕快地前進,小心翼翼地向瓦爾達爾河渡口下降。在交匯點中央的日維尼村,他們遇到了保加利亞的沃伊沃德博貝夫;起初的會面既突然又不愉快,但很快變得友好而熱鬧。沃伊沃德博貝夫向他們保證,他很高興能與他們並肩作戰,並帶領隊伍前往利西奇亞村,準備從那裡渡過瓦爾達爾河。只有索科洛維奇懷疑有詐,但還是不情願地跟著去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鄂圖曼追擊迫使他們放棄普чи尼亞河沿岸的路線,改為按原計劃在瓦爾達爾河的一處匯流點渡河。7月31日晚,在利西奇亞村,一場大規模的保加利亞埋伏正等待博貝夫將塞爾維亞人帶入圈套——旨在終結塞爾維亞切特尼克運動——但最終徒勞無功。

在索爾帕村,他們在溫暖的夏日早晨晾乾衣服,在黃楊木灌木叢中休息,吃著濕麵包。作為伏擊計劃的一部分,博貝夫不被允許離開他們,所以他仍在隊伍中。第二天,8月2日,隊伍穿過德雷諾沃,排成長隊攀登希波查爾山,在那裡休息並飲用弗拉赫人芬芳的牛奶。他們在山上自由地待了三天,眺望地平線,並進行例行偵察,然後再攀登到更高的道蒂察山。

索科洛維奇對博貝夫的存在感到困擾和不安,不想再繼續前進,便帶著他的隊伍朝巴布納山方向走去。留下的三支隊伍在博貝夫的跟隨下,下到貝利察。在那裡,他們遇到了一些由沃伊沃德班查領導的保加利亞隊伍,班查告訴他們去召喚波雷奇的領主米茨科。塞爾維亞人等待著他,並未察覺到欺騙。但特爾比奇總喜歡探究事物的背景,他從一個喝醉的保加利亞朋友那裡(他與此人喝了一小時的酒)得知了針對他們的陰謀。特爾比奇讓一名村民助手去通知米茨科不要前來。得知此事後,特爾比奇和喬爾傑·茨維特科ви奇的隊伍轉向德米爾希薩爾。曼達爾切維奇和蘇希基則留在貝利察,準備應對背叛。在山村斯蘭斯科,他們又遇到另一支由沃伊沃德朱爾欽領導的保加利亞隊伍,朱爾欽友善地,卻意在跟蹤他們,派了兩名手下跟隨他們前往德米爾希薩爾的采爾村。

與此同時,在貝爾格勒,人們仍希望塞爾維亞人和保加利亞人能在馬其頓合作;然而,在馬其頓的村莊裡,大屠殺已經開始。8月6日晚,保加利亞少校阿塔納斯·巴巴塔和他的隊伍進入塞爾維亞村莊科科希涅,搜尋被保加利亞委員會判處死刑的人。保加利亞隊伍要求村裡的牧師和教師放棄他們的塞爾維亞人身份,但遭到拒絕,於是他們屠殺了超過53人。一位設法躲藏起來的教師僕人出發去尋找約萬·多韋津斯基的隊伍,他聽說這支隊伍正在越過邊境。這位教師的僕人找到了另一支塞爾維亞隊伍,即約萬·佩希奇-斯特雷拉茨的隊伍,他們已得知巴巴塔的暴行,以及約爾丹·斯帕塞夫在8月11日殺害著名敦科維奇家族成員的暴行。

在波雷奇和德米爾希薩爾的塞爾維亞切特尼克不斷被保加利亞人跟蹤,卻對這些屠殺毫不知情。喬爾傑·茨維特科維奇飢腸轆轆、疲憊不堪的隊伍抵達戈爾尼迪夫亞奇村,受到村民的款待,他們帶來了乳酪和拉基亞酒。他們在羊皮上休息,村裡的孩子們拿著麵包前來,聽他們講故事。茨維特科維奇、特爾比奇和斯特凡·切拉在村長家休息,吃了好幾頓飯。第二天早上,特爾比奇穿過院子走下一些台階,看到一名鄂圖曼憲兵,他開槍將其擊斃,屍體隨後被埋在森林裡。休息結束後,隊伍集合起來,沿著河流越過山脈。第二天他們抵達采爾村,在那裡也遇到了保加利亞人,保加利亞的沃伊沃德赫里斯托·烏祖諾夫和喬治·蘇加雷夫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在山區村莊姆拉莫拉茨,佩塔爾·紹列夫已在森林中設立營地,特爾比奇的隊伍被告知,保加利亞委員會禁止他們前往德林科爾。同一天,8月14日,保加利亞人殺害了塞爾維亞牧師斯塔夫羅·克斯爾蒂奇,切特尼克們後來從村民口中得知此事。遠離其他隊伍,孤立無援,身陷騙局與包圍之中,這支隊伍明白了自身的處境。紹列夫通知他們將被解除武裝,並告知保加利亞委員會已判決他們犯下危害保加利亞組織的罪行。他們只被斥喝,因為被幾位在保加利亞隊伍中的塞族沃伊沃德所救:來自普里索夫揚的塔塞和德揚,以及來自德巴爾地區亞布拉尼察的茨維特科。他們雖然受誓言約束於保加利亞委員會,但仍公開為塞爾維亞切特尼克,以及他們在貝爾格勒一同過冬的朋友們辯護。他們等待著達梅·格魯耶夫,他是繼薩拉福夫之後保加利亞委員會的第二位領袖,將從比托拉趕來。格魯耶夫和他的護衛在一個夜晚扮成鄉村牧師抵達。特爾比奇在克魯舍沃起義和在塞拉瓦的一次會面中認識格魯耶夫。特爾比奇利用他們的交情和共同回憶,提醒格魯耶夫他們共同的革命鬥爭以及他的童年——那時格魯耶夫是貝爾格勒聖薩瓦協會的學員,也是佩羅·托多羅維奇印刷廠的學徒,那家印刷廠以格魯耶夫的出生地斯米萊沃命名。

戰鬥

他主要與保加利亞部隊作戰。在他的指揮下,普里萊普、基切沃、韋萊斯、波雷奇等地區的保加利亞部隊被肅清。當青年土耳其黨革命(1907–1908)爆發,馬其頓迎來短暫和平時,青年土耳其黨給予了塞爾維亞人更多權利。

青年土耳其黨革命與逝世

1908年8月,土耳其的塞爾維亞領袖在斯科普里舉行會議,通過了一項決議,成立塞爾維亞民主聯盟,其目標是「……協助建立公民自由和憲政生活」。土耳其塞爾維亞人國民議會於1909年2月2日至11日在斯科普里舉行,並通過了《鄂圖曼帝國塞爾維亞民族組織憲章》;其中宣告了有關土耳其塞爾維亞人在教育、政治和經濟生活方面的要求。除了設在斯科普里的中央委員會外,還有四個地區委員會:分別對應拉什卡與普里茲倫教區、斯科普里教區、馬納斯提爾維拉耶特以及塞薩洛尼基維拉耶特。首領格利戈爾·索科洛維奇是代表之一。

然而,青年土耳其黨改變了政策,轉而反對塞爾維亞人。土耳其人為索科洛維奇指派了一名保鑣,當他在一處噴泉停下喝水時,他們殺害了他。

他的長子安東在第一次巴爾幹戰爭中作為塞爾維亞志願軍犧牲。索科洛維奇是南斯拉夫詩人及重要馬其頓語言學家布拉熱·科內斯基的舅父。

參見

  • 索科洛維奇

注釋

筆記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