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拉語

夸夸拉語（Kwakʼwala 或 Kwak̓wala ()，舊稱 Kwakiutl ()）是一種瓦卡什語系語言，由居住在加拿大西部夏洛特女王海峽周邊的約 450 名夸夸嘉夸族人使用。它與太平洋西北地區的其他語言有相當大的相互影響，尤其是與其無關的薩利希語系的語言。儘管夸夸拉語已瀕臨滅絕，但旨在保存該語言的復興工作正在進行中。

雖然在與歐洲人接觸之前，夸夸拉語沒有書寫記錄，但考古學和語言學的證據揭示了其史前歷史。瓦卡什語系的北部分支和南部分支約在 2900 年前分離。說北瓦卡什語（或稱夸扣特語系）的人群可能從溫哥華島北部向外擴張，取代了現今英屬哥倫比亞大陸上的薩利希語系語言。夸夸拉語最初是由太平洋西北地區殖民時期的傳教士所書寫的。作為對原住民強制文化同化政策的一部分，加拿大政府在 19 世紀末至 20 世紀中期壓制夸夸拉語，並將其附屬文化定為非法；目前，長者和第二語言學習者正在重建其使用人口。

夸夸拉語的形態複雜，有許多後綴傳達不同意義，如語氣、體貌和人稱，且多個意義常存在於單一後綴中。夸夸拉語的後綴能標示片語中的主語、賓語和工具，以及空間關係，包括與說話者的距離和可見性。這些後綴可以觸發其所屈折的詞幹發生輔音音變。它的音韻也很複雜，擁有豐富的輔音庫，其中包含在世界語言中不常見的音位（即獨特的音素單位）。

歷史

夸夸拉語的使用在十九和二十世紀顯著下降，主要歸因於加拿大政府的同化政策，尤其是強制夸夸嘉夸族兒童就讀寄宿學校。儘管語言學家和人類學家對夸夸拉語和夸夸嘉夸族文化進行了深入研究，但這些努力並未扭轉導致語言流失的趨勢。根據蓋伊·布克霍爾策（Guy Buchholtzer）的說法：「人類學的論述往往變成了一場漫長的獨白，其中夸夸嘉夸族人無話可說。」由於這些壓力，今天說夸夸拉語的人相對較少，且大多數健在的說話者都已過了育兒年齡，而這被認為是語言傳承的關鍵。與許多其他原住民語言一樣，語言復興面臨著重大障礙。

然而，最近一些復興努力試圖扭轉夸夸拉語的流失。一項建立夸夸嘉夸族第一民族語言文化中心的提案獲得了廣泛支持。2021 年 8 月，一個名為 Nawalakw（在夸夸拉語中意為「超自然」）的青年文化營在邦德灣啟動。該計畫的目標是復興語言，並成為一個讓所有年齡層的社群成員都能流利使用夸夸拉語的地方。對 1990 年代復興工作的回顧表明，完全復興夸夸拉語的潛力仍然存在，但也面臨嚴峻的障礙。該語言在英屬哥倫比亞省阿勒特灣的烏米斯塔文化中心（The Uʼmista Cultural Center）進行教學。2012 年，夸德拉島上的努雲巴利斯文化中心（Nuyumbalees Cultural Centre）獲得資金，用於購置書架以陳列其第一民族書籍收藏，供夸夸拉語使用者受益。

一款夸夸拉語的 iPhone 應用程式於 2011 年 12 月發布。一個線上詞典、片語手冊和語言學習入口網站可在 First Voices Kwakʼwala 社群入口網站上找到。加拿大聖經公會於 2020 年將《夸夸拉語聖經選段》上線。

在非營利組織 Mitacs 的資助下，研究人員薩拉·奇爾德（Sara Child）和卡羅琳·奔狼（Caroline Running Wolf）將科技與原住民教學法相結合，為學習夸夸拉語提供了多種資源。截至 2022 年，他們尋求利用虛擬或擴增實境以及文字轉語音軟體，為夸夸拉語學習者創造一個沉浸式的學習體驗。

方言

（意為「說夸夸拉語的人」）是一個民族，由多個共享夸夸拉語的部落組成。然而，每個部落所說的夸夸拉語常常表現出顯著的方言差異。夸夸拉語有四種明確的主要方言：Kwak̓wala、ʼNak̓wala、G̱uc̓ala 和 T̓łat̓łasik̓wala。

利克瓦拉語（Liqʼwala）

除了這些方言之外，還有一些夸夸嘉夸族部落說利克瓦拉語（Liqʼwala）。利克瓦拉語有時被認為是夸夸拉語的一種方言，有時則被視為一門獨立的語言。利克瓦拉語的標準正寫法與夸夸拉語最廣泛使用的正寫法有很大的不同。

音韻學

夸夸拉語的音韻學展現了其所屬的西北海岸語言聯盟的許多特徵。這些特徵包括一個龐大的音位庫，其中有極其豐富的輔音對立和相對較少的母音音位，頻繁使用一個弱化母音 //，具對立性的聲門化響音，所有發音部位都存在擠喉音，以及邊塞擦音的存在。

輔音

夸夸拉語的輔音庫在塞音方面具有清音、濁音和擠喉音三種氣流機制的對比。在舌背區，圓唇與非圓唇輔音之間存在一系列廣泛的區別。值得注意的是，沒有不帶次要構音的軟顎音：它們要麼是顎化的，要麼是唇化的。輔音如下表所示。

母音

夸夸拉語的母音為 /a e i o u ə/。音位上也有長度區別；然而，並非所有母音都同時存在長短音版本。一些母音的音位地位相對不清楚，在 /a/ 和 /ə/ 的情況下尤其明顯。它們在同一個詞幹或後綴的不同實例中經常互換，這取決於音韻內容。

提出了一些 /a/ 和 /ə/ 之間互補分佈的案例，但結論是這些母音在其他一些情況下必須是底層有區別的。 分析認為只有母音 /ə/ 和 /a/ 是音位性的，其餘的都是同位音：/i/ 來自 ；/u/ 來自 ；/e/ 來自 ；而 o 來自 。

超音段音位

重音的位置取決於音節重量。如果一個音節有長母音或一個音拍尾音，則為重音節；否則為輕音節。音拍尾音是一個非聲門化的響音。因此，/pən/ 算作重音節，而 /pət/ 是輕音節。如果一個詞有任何重音節，主重音落在最左邊的重音節上。否則，主重音落在最右邊的音節上。

次重音也存在，但其分佈尚不完全清楚。根據 的說法，次重音落在主重音後的第二個音節上，並在此後每隔一個音節迭代出現。這一說法可能需要根據 的觀察進行修正，即插音母音從不帶重音，包括次重音，並且在計算音節以分配次重音時，它們似乎是不可見的。

夸夸拉語似乎有一種其他語言中未見的、用於修復尾音條件違例的策略模式。底層的濁輔音在詞尾會清化，但在詞中時則會忠實地呈現，並帶有後續的插音。聲門化輔音在詞尾時保持聲門化，但在詞中時則會帶有一個後續的插音母音。

詞音變化學

夸夸拉語有一個豐富的形態系統，與其他瓦卡什語系語言一樣，完全採用後綴法（疊詞除外）。與其姊妹語言一樣，夸夸拉語的形態學以某些後綴在其所附著的詞幹中觸發或關聯的複雜效應而著稱。與後綴相關的變化有兩大基本類別：詞幹末輔音的強化（fortition）或弱化（lenition），以及通過母音延長或疊詞來擴展詞幹材料。

強化與弱化

後綴根據其行為分為三類：弱化、強化和中性。弱化和強化後綴通過改變其所附著的詞幹末輔音的特徵來改變詞幹。遵循鮑亞士（Boasian）的正寫法傳統，後綴類型由後綴前的一個符號表示：分別為⟨-⟩、⟨=⟩或⟨-!⟩。

弱化後綴在某些情況下會觸發弱化。普通清塞音和塞擦音會變為其對應的濁音。擦音的行為則較不系統。齒齦擦音 會與 或 交替，取決於詞根。軟顎音 與 交替。 和 都與 交替，但 在弱化語境中不變。邊音 與 [ɮ] 和 交替。響音通過聲門化來弱化。

除了這套有些不可預測的變化外，涉及弱化的模式因某些後綴弱化塞音但不影響擦音而變得更加複雜。鮑亞士列出了 11 個弱化塞音和塞擦音但不弱化擦音的後綴；這些後綴用符號 ⟨=⟩ 表示，如下列表所示：/=/「持續地」；/=/「嘴、開口、談論」；/=/「離開」；/=/ 或 /=/「在做某事的同時做另一件事」– 弱化 ；(=)「朝確定方向持續移動」– 弱化 、、；(=)「去參加、在路上」；/=/「有很多（植物等）的地方」– 不弱化 ；/=/「獨木舟」；/=/「在房子、身體、山的前面」；/=/「用武力」；/=/「在水上移動」。

強化後綴在大多數情況下會觸發強化。詞幹末的普通塞音、塞擦音或響音會變為聲門化音。與弱化後綴一樣，擦音的強化模式較難預測。 會強化為 或 。（此Category顯然是任意的，不一定與給定詞幹的弱化行為一致；一個詞幹中的 在弱化時變為 ，但在強化時可能變為 或 ，等等。） 強化為 。 和 都強化為 ，而 在強化語境中會帶一個額外的後續聲門塞音：。 會強化為 。

下表說明了各種詞根如何弱化和強化。

詞幹擴展

除了強化和延長外，後綴也可能與其前面詞幹的延長或疊詞效應相關聯。 區分了七類後綴（以及許多子類），它們對他所識別的二十種可能的詞根形狀中的某些形狀產生不同的影響：

說明：此圖表遵循 中給出的圖表，並稍作修改。詞根形狀指一個首輔音 C、一個音節核 或一個完整母音 V，以及尾輔音，包括普通清阻礙音（T）、濁阻礙音（D）、滑音（Y）、其他響音（R），以及 T 和 R 的聲門化版本（Tʼ 和 Rˀ）。單元格顯示了屬於各種類別（列）的後綴對各種形狀（行）的詞根或詞幹的影響。= 表示後綴使詞幹保持不變。– 表示後綴觸發詞幹中的母音延長（常導致 變為 ）。帶有母音（ 或 ）的單元格表示詞幹母音被單元格中的母音替換。幾個符號中間用 + 連接表示發生疊詞；+ 兩側的符號表示疊詞詞幹每個音節的形狀。

例如，第 7 類後綴加到 C1 詞根上會觸發 -+= 模式的疊詞，這意味著疊詞詞幹有兩個音節，第一個音節長，第二個音節保留原始詞幹的長度。˘ 表示一個短複製；因此，一個 6a 後綴加到 D 詞根上將產生一個疊詞詞幹，第二個音節短，第一個音節的音節核為 。C 指的是詞幹輔音之一。重音符號顯示後綴形式中主重音的位置。在非疊詞形式中，它們表示詞幹本身帶重音。在疊詞形式中，重音符號表示哪個詞幹音節帶重音。當不包含重音符號時，重音分配遵循夸夸拉語重音的常規模式。具有多個選項的單元格按原始圖表給出；這種可選性是否系統尚不清楚。

一些意義不明的符號直接保留，如鮑亞士所給出的。這些包括 V 和 v。符號 -" 對應於原始圖表中的一個特殊符號（帶分音符的破折號）；其意義也不清楚。對原始圖表的一些更正在上述版本中進行了修正。第 2 類後綴在此圖表中被列為「全部 -」，即延長所有詞幹。然而，鮑亞士描述的所有能有效地應用於 B 或 C 類型詞根的第 2 類後綴都使詞幹保持不變，而不是觸發延長。這也符合夸夸拉語的音位排列規則，該規則不允許由延長這些詞幹而產生的超重音節類型。

因此，上圖將第 2 類後綴視為對這些類型的詞根不產生任何變化。此外，原始圖表中的幾個形式在疊詞形式中用「-」代替「+」。這裡將它們視為錯誤，並在上圖中予以糾正。C2 和 C3 詞根類別包含在此圖表中，因為它們包含在他的圖表中，即使沒有已知的屬於這些類別的詞根（其形狀大概是 CəRR 和 CəRY）。B3 詞根類別包含在內，並註明了原始圖表中的變化，儘管 指出沒有已知屬於此類型的詞根。

觸發詞幹變化的後綴的一個例子是 -!「專門地；真的，實在地；僅僅；普通的」，它屬於 3f 類。它對各種形狀詞根的影響如下表所示。

其他構詞過程

除了由後綴驅動的疊詞外，構詞也可能涉及與任何後綴無關的疊詞。至少有兩種疊詞模式。

形態句法學

通過後綴法擴展詞幹是該語言的一個核心特徵，它將一個相對較小的詞根詞彙庫轉變為一個龐大而精確的詞彙庫。不同的語言學分析以各種方式將這些後綴分為不同類別，包括「構成性」與「增益性」，以及「支配性」與「限制性」。 拒絕這些形態句法Category，並主要根據語義標準將後綴分為不同類別。儘管如此，仍有形態句法事實可以區分後綴的類別，包括後綴順序和某些後綴類型範式的存在。至少，有足夠的句法學和音韻學證據來區分構幹後綴和屈折後綴。這些類別可與派生詞法和屈折詞法的區別相比較，儘管它們不一定同源。

構幹後綴

夸夸拉語中的後綴可被分為至少十九個不同的類別，主要是基於語義理由。 按照鮑亞士給出的順序，這些類別大致上但不完全對應於這些後綴在一個詞中出現的順序：

1. 一般方位詞：例如 =「離開」（「因羞愧而離開」）；=「在平坦物體上」（「在平面上的海洋獵人，即獵戶座」）。 2. 特殊方位詞：例如 -「圓形開口、眼睛、門」（「錯過一個圓形地方」）；=「開放空間、海底、世界、海灘、體內」（「肚子裡的圓東西」）。 3. 指身體部位的特殊方位詞：例如 -!「喉嚨」（「掛在胸前」）；-!「在心裡」（「開始在心裡說」）。 4. 形式限制：通常與數詞一起使用，例如 =「人類」（「兩個人」）；-「長的」（「沿著村莊的街道僅一次」）。 5. 時間後綴：例如 -「最近的過去」（「他去了（大約一週前）」）；-「曾經是、曾經做」（「曾經是個獨木舟製造者」）。 6. 構成及物動詞的後綴：例如 -，它將一個靜態或不及物動詞或名詞變成一個及物動詞：比較 '「防水的」和 '「使防水」；以及 '「獸脂」和 '「塗上獸脂」。 7. 體貌：例如 -「持續地」（-!「一直睡，總是睡」）；-「處於執行某個動作的狀態」（「處於休息狀態」）。 8. 複數（人）：即 -（「他們拿了」）。 9. 語氣：例如 -「假設的」（「如果有人問你」）；-「勸告的」（「我們不要這樣做！」） 10. 被動語態：例如 =「帶工具格的動詞的被動語態」（「它被付給了助產士」）；-「表達感覺和心理活動的動詞的被動語態；也指由外部行動產生的感覺」（「被癤子所影響」）。 11. 主語限制：例如 -「一些」（「他們中的一些人在屋裡嘔吐」）；-「一些」（「有些是未熟的」）。 12. 名物化後綴：例如 -!「季節」（「食物匱乏的季節」）；=「擁有某人為...的那個人」（「主人（即擁有某人為奴隸的那個人）」）。 13. 動詞後綴：例如 =「因內心困擾而死」（「因渴望而死」）；-「假裝」（「假裝哭」）。 14. 副詞/形容詞後綴：例如 -「真的、實在地」（「你真正的超自然力量」）；-「大的」（「大量的海獺」）。 15. 資訊來源：例如 -「據說」（「非常，據說」）；-「在夢中」（「在夢中看到他走了」）。 16. 確定程度：例如 -「也許」（「也許你」）；-「強調的確定性」（「我肯定要去」）。 17. 連接詞：例如 -「指代先前對話或敘述的主題」；-「但是，就他而言」。 18. 情感態度：例如 -「驚訝！」（「是你嗎？！」）；-「哦，要是！」（-「哦，要是他會來就好了！」）。 19. 輔助後綴：例如 -「不停地移動，離開」（「從獨木舟中舉起一個負載」）；-「方位後綴的複數」（'「在屋內站成一排」）。

屈折後綴

夸夸拉語有兩大類屈折後綴：修飾謂語的動詞後綴；以及名詞性附著語素，它們可以與句子中出現的名詞一致，也可以完全是代詞性的。

動詞屈折

夸夸拉語一個類型學上顯著的特點是在動詞變位中對可見和不可見主語進行區分。同時也區分了靠近聽者和遠離聽者的主語。動詞 '「去」（被歸類為範式 2 動詞）的範式說明了這些特性：

名詞屈折

一個實體在句子中可以以三種方式出現：作為一個完整的顯性名詞，作為一個代詞，或者沒有任何顯性標示。在每種情況下，該實體也會由一個一致性附著語素代表。如果該實體以名詞或代詞的形式出現，附著語素將來自名詞前集合；如果該實體沒有顯性標示，則將使用代詞性附著語素。附著語素總是位於其所一致的名詞之前，這違反了夸夸拉語詞綴總是後綴的一般規則。然而，該附著語素總是在音韻上與前一個詞形成一個音韻詞，而不是與其後的名詞，結果就音韻學而言，後綴規則總是成立的。

動詞後綴如下表所示：

由於第一人稱和第二人稱實體總是具有指示可及性，因此在指示性附著語素和非指示性附著語素之間沒有區別。然而，第三人稱附著語素則以這種方式區分。與動詞屈折一樣，一致性附著語素區分了遠近實體和可見與不可見實體。代詞性指示附著語素如下表所示（1 表示靠近說話者的實體；2 表示靠近聽話者的實體；3 表示遠離說話者和聽話者的實體）：

名詞前指示性附著語素不區分可見和不可見實體。它們分為兩類：輔音形式（位於專有名詞、不定名詞和其所有者不是句子主語的第三人稱所有格形式之前）和母音形式（位於所有其他名詞和代詞之前）：

另一組後綴用於同時標示主語和賓語/工具，如下表所示。（當主語和賓語/工具的範圍重疊時，沒有可用的後綴。必須使用另一種結構來表達這種反身關係。）

在上表中，第一人稱賓語的形式不使用動詞後綴。相反，它們使用動詞 「來」的一個迂迴輔助形式。該輔助詞在句子中位於主動詞之前。

後綴法也用於所有格結構。這些後綴可以是名詞前/代名詞性的，也可以是名詞後的。第一人稱所有格允許任一種形式。第三人稱所有格在主語和所有者是同一實體與不是同一實體的情況下有嚴格的區分。在前一種情況下，工具格後綴 - 被加到名詞前的所有格標記上，而被擁有的名詞則帶有名詞後的指示性所有格結尾。在後一種情況下，工具格 - 附加在被擁有之名詞上的名詞後所有格結尾，而名詞前的後綴保持不變。

下表顯示了第一和第二人稱所有者的所有格後綴。名詞前形式包含第一和第二人稱之間的區別，而名詞後形式的區別是通過添加適當人稱的代詞性動詞屈折來實現的。

帶有第三人稱所有者的所有格後綴如下表所示：

賓格和工具格的名詞前形式是通過將上面給出的名詞前形式後綴於 - 或 ' 上構成的。

夸夸拉語中也存在獨立代詞。代詞有動詞形式和名詞形式。動詞形式像其他動詞一樣屈折。名詞形式有主格、賓格和工具格形式。完整的代詞集如下表所示：

賓格形式顯然與 '「來」（第一人稱）和 '「去」（第二和第三人稱）有關。

句法學

夸夸拉語在形式上只區分三類詞：謂語/實詞、助詞和感嘆詞。名詞和動詞主要通過句法語境來區分。因此，單獨形式的 '「坐」是一個動詞；與一個類似冠詞的助詞結合，它就作為一個名詞：'「坐著的人」。

一個最簡句由一個謂語組成。雖然這在句法上很簡單，但在語義上不一定貧乏。夸夸拉語豐富的形態系統允許在單一謂語中表達許多特徵：'「我將試著讓你成為我的妻子」；'「我有這個人作為我的丈夫（字面意思：我是他的丈夫擁有者）」。

在句法複雜度更高的句子中，詞序與屈折詞素添加到詞幹的順序相同，即：詞幹/謂語-主語-直接賓語-工具-直接賓語：

許多附著語素被用來標示與名詞的一致性，包括表示定指性/指示性和格（包括賓格和工具格）的附著語素。附著語素位於它們所一致的名詞的左邊緣，但在音韻上向左依附。結果是句法和音韻成分結構之間出現系統性的不匹配，以至於在表面上，每個名詞前的詞似乎都經過屈折以與後面的名詞一致。

這可以從前面的例子中看到：句子開頭的謂語 ' 包含一個附著語素 /-ida/，它在句法成分上與名詞 屬於一起。而那個名詞，又包含一個附著語素 /-χa/，句法上與後面的名詞相連，依此類推。

正寫法

自 18 世紀與歐洲人接觸的早期開始，就已創建了夸夸拉語的詞彙表和一些文獻紀錄。首次系統性記錄該語言的工作是由阿爾弗雷德·詹姆斯·霍爾牧師（Rev Alfred James Hall, 1853–1918）完成的，他是一位英國聖公會差會（CMS）駐英屬哥倫比亞北太平洋傳教團的傳教士。他於 1881 年抵達魯珀特堡，在魯珀特堡和阿勒特灣的夸扣特人中間工作。他學習了夸夸拉語，並根據英語使用的拉丁字母為該語言創建了一套正寫法。他於 1888 年製作了部分《公禱書》，由基督教知識促進會（SPCK）出版。此書於 1900 年擴充。他於 1889 年編寫了一本該語言的語法書。他翻譯了新約中的一些書卷，由英國和海外聖經公會在倫敦出版。他於 1882 年出版了《馬太福音》，1884 年出版了《約翰福音》，1890 年出版了《馬可福音》，1894 年出版了《路加福音》，然後在 1897 年出版了《使徒行傳》。

另一項記錄該語言的嘗試是由法蘭茲·鮑亞士（Franz Boas）在 19 世紀末和 20 世紀初進行的。然而，鮑亞士並非獨自負責夸夸拉語的資料收集；喬治·亨特（George Hunt）提供了數萬頁的語言資料，他與鮑亞士合作，正式記錄了這門語言。通過這次資料收集，鮑亞士和亨特為夸夸拉語的記錄發展了一套系統的正寫法，它捕捉了該語言中幾乎所有重要的區別（儘管某些特徵，如母音長度和重音，沒有被系統地記錄）。

儘管鮑亞士的正寫法能夠捕捉到夸夸拉語幾乎所有重要特徵，但對於夸夸拉語使用者來說卻很難使用：由於大量使用特殊符號，無法用標準打字機書寫，並且它對一些標準字母的使用與英語正寫法非常不同，而許多夸夸嘉夸族人都熟悉英語正寫法。一套由夸夸嘉夸族語言學家大衛·格魯布（David Grubb）開發的實用正寫法，成為了書寫夸夸拉語的標準系統。

今天，夸夸拉語的實用書寫通常採用由烏米斯塔文化協會（Uʼmista Cultural Society）推廣的正寫法，該正寫法在很大程度上類似於格魯布的正寫法。此正寫法的變體使得電腦排版更加容易。例如，不是將擠喉音輔音上方的撇號標記出來，而是將撇號作為一個單獨的字符印在輔音之後。關於夸夸拉語的語言學著作通常使用國際音標（IPA）或美洲音標轉寫。

外部連結

• 夸夸拉語聖經選段
• FirstVoices 夸夸拉語入口網站
• 西北海岸鍵盤地圖
• 夸夸拉語《公禱書》選段
• 扭轉語言變遷：夸夸拉語能否復興？
• 烏米斯塔文化協會。（存檔副本）
• 第一民族文化基金會
• Liq̓ʷala 互動式字母表

Category:瓦卡什語系語言 Category:太平洋西北海岸原住民語言 Category:加拿大第一民族語言 Category:瀕危瓦卡什語系語言